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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买双人床只是为了让那位神鸟睡舒服点,倒没想过这么多。只不过这事才过去两天,他妈怎么就知道了,消息够灵通。肖何就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不答反问:“是吴叔跟你说的?”他很早之前就独立出来,最讨厌长辈管东管西,幸好他妈整日里工作很少管他,不然肖何可能早早地成为一名问题少年。“哎哟我的儿子,还害羞啦?别害羞,要真交朋友了带回来给mama看看。还有,你别怪吴叔,他找不到好梧桐,还是从别园买的,我才问了问。你行啊,平时总板着个脸,没想到下手挺果断,这都同居上了。”肖何的母亲不但是个出色的植物学家,还是个出色的企业家,别园是她经营的一家木材种植加工一体化的工厂,规模不小,木材种类也很齐全。“没有,我是无性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虽然可能正在往同性恋转变,要是他妈知道了,不晓得会哭还是会笑。“哼,没有就算了,要是有了,一定要早点带回家让mama看看,不许瞒着我。”肖何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不跟你说了,下午我还有事。”“成成成,你忙吧。”肖何挂上电话,扶着墙长出了一口气,刚转身便有一抹红影落入眼底,吓他一大跳。凤琷不知何时起站在那里,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肖何。“早上好。”僵硬只是一瞬间,尴尬被不动声色地抹去,肖何若无其事跟对方打招呼。凤琷点点头:“方才在同谁说话?”“我妈。”凤琷视线落在挂墙的电话机上,意思很明显——令堂长这样?肖何解释道:“这是电话,我妈在另外的城市,离这好几百里。”凤琷来了兴致,走到电话机旁边,修长手指一勾,电话到了手里。他翻来覆去地看听筒,看不出名堂:“千里传音?”“……有点类似,不过没那么神,这叫科学。”凤琷没问什么是科学,眼睛盯着肖何从上到下地来回打量。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没擦,头发也没擦,发梢的水不停滴下来掉在脖子上,然后从领口滑进去。更要命的是他穿的衬衫只系了中间一个扣子,往上数两个扣子敞着,露出胸膛锁骨,往下数两个扣子没系,露出细窄的腰。凤琷就见一滴水离开肖何发丝,掉在脖子上,从脖子滑过锁骨,没入衣服,没多会儿又从细腰上流出来——突然好想给他舔掉。肖何淡定地移开视线,一边往前走远离凤琷,还把身体侧过去,抬手系扣子:“你今天有空吗?等会儿我们出去吃,然后上街一趟。”凤琷眼睛微微眯了眯,瞳孔放大后眼底看起来是暗金色,杂糅了不纯粹的黑:“可以啊,你终于打算走出这间屋子了?”“我明天要去医院给病人做手术,给你买几件衣服……你穿这样去医院会被别人围观。”说不定还会被其他意义上的医院带走。肖何算是外聘专家,他回国后在许多家医院都挂了外聘专家的名,只做脑科手术。肖何对人类大脑的好奇简直达到病态狂热的程度,但是由于医学上往往以脑死亡定义为人类的死亡,想在不违法的前提下用新鲜人脑做实验非常困难,肖何便想出这么个办法。“我也要跟你一起?”肖何系扣子的动作顿住:“你不是说不能离开你半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