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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第2/2页)
的账面很漂亮。他们谈着话,很快便走回了西院,经过大厅时千秋说:“那就住在我的院子,二楼最靠北的房间是空的,南边是我的卧室和书房,是你的禁区。”“没问题。”殷柯道,“我来的时候听说,嫂子在皇宫里把洛家的小妹给扒光了……真的假的?”“成银雀的话题,也是你的禁区。”男人勾起嘴角,看似在笑,可目光锐利得如同箭矢,射向殷柯,“想在本家呆下去,就别违禁。……你们,带柯少爷在西院转转。”后半句是对二楼等待差遣的女佣说的,千秋说完后蓦地收敛了笑意,步伐匆忙地卧室去了。殷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情难自禁地舔了舔嘴角:“……本家就是比分家有意思。”——房门前守着的四个人在看见他来时纷纷颔首叫“二少爷”,为首的那个迎上前,连忙道:“太太不肯吃东西,只说有话跟您说;但二少爷说过不必汇报,所以我们……”千秋抬手示意他不必继续说下去:“换药呢。”“每天都换了,药也灌了,但太太吃什么吐什么……”男人直接推开门,没再继续听下属汇报下去。银雀会用绝食到死来威胁他,一点也不稀奇;这在千秋想过的千百种可能里,大约是最平凡无奇的一种。这让他有些许失望,就像好不容易弄进笼子里的金丝雀,忽然间不叫不飞了似的,从美丽的玩物变成了一堆无意义的rou块。门后仿佛另一个世界,他反手关上厚重的门,往他曾和银雀相拥入眠的床榻走。Omega并没在床上,他差点以为外面的废物们没能看住人;可很快他就找到了对方踪迹——他在床下,在与门相对的另一边,坐在地上,倚着床头柜。银雀的双眼被黑色的眼罩蒙着,却好像能看见似的面对窗外。如果非要找什么词来形容这一刻他眼里的银雀,就只有“死寂”。像是没有生命的雕像,像是已经死亡只留着表象的枯树。“不是有话对我说么。”男人道。“现在又不想说了。”银雀的声音沙哑可怜,久未进食让他虚弱得连说句话都气喘不已,“没什么想说的了。”“想死了?”“不想。”“那就认错,然后求我,求求你的Alpha原谅你。”男人的话听上去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和平时的他并无区别。可只有千秋自己才知道,单单说出这句话,都仿佛在这场游戏里再次输掉一局的是他。他有多么想看到银雀寻求他的庇佑,他就有多么恼怒。而不管是逃离的时刻,还是现在,银雀的态度都像在强调——他不可能等到银雀心甘情愿臣服的那天。千秋从未对他人抱有过爱意,无论是他的父亲又或者他可怜的Omegajiejie,他从来感觉到过爱与被爱。若无意外,他的人生里也并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感情来填充,他只需要做到最好,继承殷家,把殷千岁变成丧家之犬。难以状明的情绪在胸腔中燃烧起来,逐渐走向沸腾。银雀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早已经接受自己会永远被拘束在这里。听着男人的话,他竟然无声发笑,干燥起皮的唇变得像易碎品,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粗暴对待他的欲望。“我不会求你,”银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