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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噩梦(回忆) (第1/2页)
20 噩梦(回忆)
最终,不再有缓刑,一周后的喜色休息室,阿发哥对她说,沫沫,你准备一下,有个客人订了你初夜了,在下周三晚上,时间地点我之后跟客人沟通后通知你啊。丧钟在穆柔脑海中“当”的一声敲醒,她呆滞地点点头,甚至连客人是个什么人都忘了问。青年,中年,瘦高,矮胖,单身的,或有家室的,如果注定是死刑的话,注射,绞刑,或砍头,还有区别吗? 这注定是个噩梦。 这的确是个噩梦,当穆柔踏进420房间的时候,她无比确定。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坐着一个穿着睡袍的老人,这个描述无可争辩,因为从他花白稀疏的头发,沟壑纵横布满皱纹的脸上,瘦弱佝偻的身姿,人们都可以肯定。 原本穆柔还存了一份侥幸,心想再坏也比不过上次的李老板吧,肥硕矮胖油腻。但她没想到,她的客人会是一个,两只脚快踏进棺材的老头,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男人。 她心中冷笑,果然验证了那句,男人真的很专情,他18岁时爱着18岁的姑娘,28岁时也是,38岁,48岁,到了78岁依旧爱着18岁的姑娘。 “你叫沫沫?” 穆柔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是的,陈爷爷。”临出声时改成了,“是的,陈先生。”她尽量把这场恶心的情爱变得不那么恶心些。 哪知这变态轻声细语,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乖,沫沫,叫爷爷。” 穆柔几欲作呕,闻言仍乖顺地走到离他一尺远的地方。 陈爷爷伸手拉住穆柔的手,迫她靠近,然后笑眯眯地问,“沫沫今年几岁啦?”如果忽略他一直磨挲穆柔的手背,大概这真的是个温馨的场面。 穆柔忍着恶心,“22。” “不对,爷爷记得沫沫才12岁,上个月不是刚过完12岁的生日吗?” 原来将要上演的是猥亵幼女的戏码。 “来,把爷爷给你的新衣服换上,”他把旁边咖啡桌上放着的一套小学生校服放到她身上,亲切地说,“沫沫,乖。穿上给爷爷看看。” 穆柔展开一看,白色衬衫,中心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下面是红色格子短裙。她就要转身去浴室换上,这老头却拉着她,耷拉的眼皮覆盖在眼睛上方,因为笑容,而眯成了两条缝,“就在这,爷爷看着。” 穆柔感受到他瘦骨嶙峋的手指紧紧扣在她手腕,无言地开始脱衣服,直到贴身内裤都除尽,她内心竟然处处沉静无波,一片死寂。 换上这身可爱小巧的校服后,这老头看上去更为高兴,咧到耳边的笑,让他露出一排所剩不多的牙齿,有些发黄,小而尖利,年岁的增长,长时间的咀嚼,牙釉质慢慢被侵蚀,有些牙齿松动掉落,只剩光秃秃的粉色牙床。 接下来的事,几乎成为了穆柔下半生的噩梦。 陈先生把她抱进怀里,一张干瘪的嘴透着严重的口气,穆柔无法形容,这张嘴好像流着口水的哈巴狗,在她唇上,脸上,脖子,胸部到处留下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