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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第2/2页)
脑突然一片空白。像是溺水的人突然被抬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隐秘藏着的,贯穿了一整个少年时代的,无望的暗恋,突然暴露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海风吹拂,白鸥高飞。朝圣者终结了自己漫长的跪拜。他的晦暗无光的少年时代,终于阳光灿烂。温热的水流顺着面颊滑下来,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水流,混杂在一起,他自己也分不清了。只知道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再也不放开。63后来的那半年,是陆飞驰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们在房间里身体交缠地zuoai,舒瑾文没有一刻不缠着他,渴求他的亲吻和进入,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猫咪,无时无刻不渴望主人的爱抚。以至于陆飞驰都有些招架不住。借口通常是处理陆城的后事,陆城的一些遗产留给了旧友和医院同事,必须由陆飞驰来一个一个联系,而他实际上和父亲的那些故交并不熟识。舒瑾文从书房里找出陆城的通讯册,陆城有一些很老派的习惯,比如习惯手写病历记录,习惯将联系方式记在泛黄的胶套本上。陆飞驰坐在书桌前一个一个对照,在名单上勾出人名,舒瑾文就坐在他身旁,手指紧紧地攥住裤子。陆飞驰佯作不知,勾出一个名字,还偏一偏头,问他:“是这个么。”舒瑾文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短短地离开书房一会儿,就让他焦躁难耐,暗示明显地将手悄悄探过去,摸陆飞驰下身的某个地方。他微微张开了手指,握出那处的形状,卑微恳求地上下抚摩,无声地乞求继子给予同样的回馈。陆飞驰却偏偏使坏,故作惊讶:“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要开空调么。”他作势要拿遥控器,手被舒瑾文颤抖地握住了。舒瑾文无声地推开椅子,钻进书桌下的空格,颤抖着解他的裤链,将硬挺的东西掏了出来。陆飞驰呼吸一滞。舒瑾文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舔了上去。就在嘴唇触碰到热硬的前一秒,被陆飞驰强硬地按住,抱了起来。他把他抱到书桌上,一只大腿不由分说插入他的双腿间,吻他的身体,从锁骨到胸部,从下腹到那个可爱挺立的小东西。“别,”他沉沉地在他耳旁道,“我舍不得。”舒瑾文偶尔也被迫在一些不愿意zuoai的地方zuoai,比如陆城的书房。他觉得这是对陆城的亵渎,每次都哭得几乎昏死过去,拼命推拒,咬陆飞驰的肩膀以示愤怒。陆飞驰却只是坏心眼地提醒他:“小点声,待会儿老太太路过,该听见了。”吓得他立刻噤声,死死地闭紧嘴巴。任凭陆飞驰把他按在墙上顶弄,一只大腿掀起来,只有一只腿能勉强站立,整个人被迫挂在继子身上,只能颤抖着呻吟不止。陆飞驰的飞醋却没有这样容易消解。他眼睛漆黑,一字一句咬牙问他:“陆城在这儿干过你吗。”舒瑾文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更加用力地咬着他的肩头,眼泪烫热了半边肩膀。陆飞驰不肯放过他,嫉妒得眼里几乎要烧出火来:“你也会这样绞紧他、主动吻他的嘴唇吗?”舒瑾文拼命地摇头。陆飞驰抬起他的下巴,即便知道得到的可能是假的,仍旧想要那一个肯定的回答:“你喜欢我,是不是?”舒瑾文哭出来了。“……喜欢你。”他磕磕绊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