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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第2/2页)
心。”“那,我先行一步了,你返程途中也要小心。”“我带领大队人马,肯定会慢些。”“等你回来,我请喝酒!”宋慎看着朋友泛红的眼眶,诚挚道贺,低声说:“圣上竟然选择册立皇太弟,真是有担当!容弟,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没白白背负多年的骂名,委屈总算没白受,我十分替你高兴!”容佑棠一听,双手再度使劲交握,心潮起伏,思绪难平,“多谢宋兄,屡次帮扶,从未鄙夷我是以色侍人的佞幸。”“尽胡说!”宋慎正色道:“外人恶意中伤,可恶可憎,你怎能妄自菲薄?”容佑棠苦笑,“人言可畏啊。”“啧,怕甚!”宋慎洒脱不羁,宽慰道:“你是性情中人,又不失正直厚道,当年刚认识不久,我就把你当朋友了!好兄弟,放宽心,不必理睬流言蜚语。”“我明白。”容佑棠迅速振作,挥手作驱赶状,“行了行了,你既然决定赶路,就早些启程,记得替我问候瑞王殿下,我走不开,恕不能相送了。”“不用送,你忙着,我走喽。”宋慎归心似箭,率领若干随从,冒着风雪,策马一路北上,于腊月下旬抵达都城,直奔瑞王府。夜间·暖阁隆冬腊月,亲王卧房却暖意融融。瑞王经历了宫变,受伤后休养至今,脸色不再苍白,但也没多少血色,寝衣外披着月白袍子,衬得面如冠玉。他端坐,面对一只木雕鹰,作画解闷,慢吞吞,画两笔就发一会儿呆。忽然,烛台被人挡住了,烛光晃动;紧接着,桌上多了一个白瓷炖盅。瑞王习以为常,头也没抬。来人弯腰,把白瓷炖盅推向瑞王手边。瑞王温和说:“搁着吧。”来人没动弹,第二次推近炖盅。瑞王皱了皱眉,仍未抬头,继续作画,“搁着就行了。下去吧,别挡住光。”岂料,来人挪动脚步,故意挡住烛光,第三次推近炖盅,只差没直接塞进瑞王手里。瑞王一怔,再好的涵养也恼了,抬头说:“你怎么——”下一瞬,瑞王瞠目结舌,画笔掉在了纸上,惊喜交加,激动问:“是你?怎、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下人!竟然是你,难怪如此大胆,敢无视我的命令。”宋慎莞尔,“殿下忙着画画,把药膳撇在一旁,宋某是不是打扰了?”瑞王笑上眉梢,“哪里?低头久了脖子酸,我不画了!”他撂下未完成的画作,意欲站起,却被堵在椅子里,仰脸,含笑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圣上前两天吩咐陈尚书迎接凯旋的赈灾钦差,没听见迎接的消息啊,你却回来了?”“差事已完,我在淳州待着闷得慌,干脆先回来了,看看你的伤势。”“伤势?早已痊愈了!”瑞王感受到关心,自是开怀,“你先回来了,容大人呢?”“我是大夫,只负责医治疫病,小容却是正儿八经的官员,附带的公务不少,且有得忙呢,得过阵子才回来。”瑞王恍然颔首,“原来如此。”宋慎站立,抱着手臂,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先瞥了瞥炖盅,然后俯视对方,质问:“我写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