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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就能散架似的,直至整个房间充斥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后入挺进的方式本来比其他体位较深,加之那紧致的肠壁裹得他欲罢不能,蒋池插的浑身畅爽,好像身体的每个毛孔得到了呼吸,这种愉悦的感觉十分强烈,是他心中理想的快乐。这期间,蒋池耳边除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全是徐仲晚一遍遍被迫呻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徐仲晚这样的声音,他就狼血沸腾,一种似曾相识的痛快涌上心头,曾经他们也这样疯狂相濡以沫过一样。而后在高/潮来临之际,蒋池无意扯落徐仲晚的上衣,看到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痕时,他身寸了,射得触目惊心,没射完就撤出了他的姓器的——惊吓远超过姓爱带给他的刺激。“你的背……哥,哥你的背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直起身。然而,徐仲晚从小怕疼,童年数次残忍的虐痛让他对疼痛比常人更敏感,他在蒋池射之前就已疼昏过去了。一阵铃声伴随窗外的雷声唱响,徐仲晚从噩梦——‘一年前蒋池跪坐在血泊中抱着苏慧琴痛哭流涕’中猛然惊醒,满额冷汗。这一年,不仅是蒋池每夜做噩梦,他何尝不是。坐起时,身下一股钝痛袭来,同时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肛口缓缓流出。徐仲晚缓了缓,张开腿低头一看,是一滩肮脏的白色液体。只看一眼,记忆瞬间被勾起。下意识扶额转眼卧室四周,徐仲晚却没有看到蒋池,也不知道蒋池死哪儿去了。铃声还在作响。徐仲晚沉沉呻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刚喂了一声,只听传声筒里传来徐绵熟悉的声音:“二叔,爷爷醒了,你今天要到医院来看看吗?”“……好。”应了声,徐仲晚就挂了电话。他在床上闭了闭眼,握了会拳头后才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浴室。冬天的雨,很冰,冷到刻骨的那种冰。蒋池没有撑伞,也就穿了一身单薄的低领毛线衫和棉裤,漫无目的地一个人走在人烟寥寥的街上。很冷,他却像丢了魂,感觉不到似的。有人从他身边冒雨跑过,古怪的眼神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面无表情一眼。有的好心问他一句“哥们你没事儿吧”,但没得到他一声回应也匆匆离开。之前,蒋池发现徐仲晚背后的鞭伤后,一个没稳住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脑子磕了地板,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他一点不剩的,一件件想起一年前他和徐仲晚之间发生的事——他一次又一次下药强迫徐仲晚,他妈接受不了从十五楼跳下死在他面前的事……还有,他忘记种种之后徐仲晚将他从医院带回家,这一年来又如何陪在身边花钱给他治病,而他今天又是怎么回报徐仲晚的。是了,他的“回报”,是他那么可笑地居然喜欢上了徐仲晚,再一次强迫了徐仲晚。你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呢蒋池?蒋池这样问自己。他停下脚步,抬起头闭上眼,嘴角带笑,是难堪又悲哀的笑,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他的脸,连同他眼角的热流。27下午的时候,徐仲晚开车去了医院。脑外科。打开病房门,徐绵迎面过来叫了他一声二叔后,拦在了门口俩眼眯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