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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第1/2页)
同温亭泽拌起嘴来,温留长偶尔蹙眉,始终没有说什么,进食间还不显地流露出些许欣慰的笑。晚膳后,温亭晚回房沐浴更衣,刚换完寝衣,林氏便来了。想着温亭晚只能待三日,林氏时时刻刻都不想放过,逮着机会就想同温亭晚说说话。因刚洗浴出来,温亭晚沾了水的发尾濡湿了单薄的寝衣,婢女为她梳发时,林氏隐隐从温亭晚的后颈和透出来的脊背处看到了什么,眸光微动,许久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晚儿,昨夜......太子召你侍寝了?”温亭晚只觉脸烧得厉害,不曾想林氏居然问这么羞人的事,她也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得期期艾艾道:“昨夜......我确实留在了励正殿。”林氏心下了然,她并非不知温亭晚在东宫不受宠的事,也是万分心疼她怀胎十月,捧在手掌心里养大的女儿受那样的委屈。她只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唯有想起温亭晚时独自心痛落泪。可昨日温留长从宴上回来,却说起太子似乎对温亭晚不一样了,她还将信将疑。但听温亭晚亲口承认侍寝的事,她的心才算落下了一些,既能得太子宠爱,温亭晚的日子便不会太难过。毕竟是女儿的闺中事,林氏也不好接着问,转而道:“你可还记得义阳老家你的大伯母和亭若meimei?”温亭晚不解林氏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她父亲因来京城做宫,已有十数年不曾回过义阳了。不过义阳那位大伯母,温亭晚还是有印象的。大伯父去得早,只留下了一对妻女,因大伯父生前对她父亲极好,这些年来,她父亲对寡嫂和侄女也是诸多照拂。温亭晚隐约记得,十岁时,大伯母带着小她两岁的堂妹温亭若来京城过年,大伯母那副见钱眼开的谄媚姿态以及对下人的刻薄,还有温亭若偷着拿走她一副玉镯的事她印象很深,总之并没有什么好感。“自然记得,母亲说这个干什么?”“你亭若meimei已经及笄,到了许人家的时候。可你大伯母相了许久,都没在义阳寻找个合适的,又不想委屈你亭若meimei嫁个寻常人家,便托你父亲为她在京中相看。你这一趟回家也是巧,快的话,她们明日就该到了。”林氏怕温亭晚还记得那副玉镯的事,不待见她们,劝道:“你meimei那时还小,未免有不懂事的时候,这么些年过去,长成大姑娘了,想必也稳重成熟许多,你莫再跟她计较。”温亭晚摇摇头:“不会的,母亲放心,之前的不愉快我早忘了。”林氏欣慰地拍拍她的手。其实,林氏也不喜她那位爱慕虚荣的妯娌,可那时温家家贫,温留长之所以能安心读书考科举,全靠着当时她大伯父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地给人做工,才至于损了身子,后来年纪轻轻便没了。这份大恩他们总得记着。母女俩又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温亭晚听闻林氏明日准备去静安寺,便缠着林氏要一同去。林氏答应下,便嘱咐她早些休息,离开了。温亭晚对着铜镜,撩开披散在肩头的青丝,看了看林氏方才盯了许久的后颈。净白如瓷的皮肤上,有几处突兀的红点,她伸手摸了一下,不痛不痒。今晨习语为她梳妆时,也说起了此事。倒也奇怪,昨日床帐明明掩得好好的,她这是教什么虫子给咬了。翌日清晨天色未亮,温亭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