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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他有没有在怨气中爆发,抄起菜刀砍你?”“没有,没砍我,他自己割腕了。我顾不上发疯,我吓得腿都软了,赶紧带他去医院。”毛非戳着薄薄的一次性桌布:“他怎么这样啊!这不是以死相逼么!”庄周被回忆搅得头疼,喝一口雪碧:“我开始怀疑他心理不健康,好说歹说用了各种办法才把他带去看医生,但是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他就是要闹我。”毛非吃不下了:“卧槽我听着怎么这么生气!这也太过分了吧!我好想打他!我还幻想过你们俩一起浇花的样子!气死我了!”庄周看着他,把他手里已经戳成马蜂窝的桌布解救出来,用温热的手心摸摸他脸:“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是被我惯的,如果我一开始‘暴力’他,或许还能悬崖勒马。”毛非摇头:“是他太贪心了。唉,我真的想不通,真的,你说作天作地能得到什么呢?到底有啥好处?再好的感情都要被作没了的...他会不会后悔,他肯定会后悔吧,他没有回来找你吗?”“找了,没理他,他还在美国。”庄周收回手,在桌子下牵住他,“就算他回国来找我,我也不会看他一眼。”凌晨转钟,夜深人静的十二点半,起了点风。吃饱了,没吃撑。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时,毛非跟着庄周一起进去买了鸡蛋、火腿和吐司,还有一袋奶粉。回到星垂天野后,两人没有直接回家,手牵手在花园里慢慢散步,毛非站到六角凉亭的台阶上仰望夜空,高远且清朗,是真的星垂漫天。他抱到庄周的脖子上,像是讨夸:“怪不得你说我乖,我还以为真表扬我呢。谁和你前任比谁都好乖,好不好?”“那你不乖么?”庄周笑他,“可能不吧,又约炮又买兔女郎,嗯?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让别人得手了?”“还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毛非幻想道,“如果不是你,是个更帅的,那我可能...唔!”庄周亲他:“没门。”回了家,毛非对灯光冒出兴趣,站在总开关旁按来按去,屋里就跟闹鬼似的明明灭灭,庄周被晃得眼睛要瞎:“等会儿对面那楼的要报警了,还以为你搞什么求救信号呢。”毛非换到幽幽的暖黄色小灯,照不亮,昏暗暗的:“这个最好,正好也不打扰含羞草睡觉。”灯光没打扰,但是他似哭似喘的低吟打扰了。庄周格外温柔,一边讲着rou麻兮兮的情话,一边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悠悠地弄,弄完了,抱着酒醉一样的毛非泡进浴缸中,他叼着那瓣烧红的耳垂喃喃:“还记得你说洗碗么,弄脏它,然后洗干净,下次再弄脏它。”毛非舒坦地眼皮都不愿意掀,趴在庄周肩窝“唔”一声哼道:“不是我,我不是。”庄周轻笑:“那是谁啊?”毛非学舌:“是谁啊?”水热烫,按揉在后腰上的手心也热烫,毛非享受至极,指尖抓抓庄周的锁骨,好色,又往下抓抓庄周的胸肌,没忍住咧嘴傻乐起来。他问:“我是不是生姜的替身啊?”庄周被问笑了,又听他咕哝:“找了好久的声音,你还来吧台看我...不是他吗?”庄周捏起他脸蛋,“不是。”说罢啄他嘟起的唇,“八竿子打不着。你说你成天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