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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第1/2页)
表示得很正常。其中一个修士——泽维尔在药房见过他替路易的班,说:“我听见椅子翻倒的声音,在这个位置。”他比划着解释,“我当时在床上看书,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本来我没有在意,但是过了很久也没听见椅子被扶起来的声音,我感觉有些不对,去敲他的门,没有人应。我担心万一真的发生什么,花时间去叫人会误事,就叫上旁边的修士一起撞门,没想到一撞开门就发现……”他说不下去了。院长把他叫到一边去,轻声地安抚他。“他那时候就没救了吗?”迪恩问。“是的,”路易说,“心跳已经停了。”那么情况似乎就已经很明确了:在破门之前,房间处于密室状态,基本可以排除他杀。这么说,死者是因为哮喘发作意外死亡。根据滚落在地上的吸入器,可能是因为他发作时不幸没能拿稳它;然后他被椅子绊倒,额头被桌角刮了一下才倒在地上,他再没有站起来。这个结果并没有让事情变得轻松起来。沉默像勒在面上的湿布,没有人开口,好像喉咙被堵住了。“那么,”路易说,“下葬的事宜……”“等等,”泽维尔说,“在此之前,我还想看看死者的处方。”于是两位警员帮助泽维尔在整个房间搜查了一遍,从床头柜里找到了处方单。泽维尔照着处方比对架上的药,把药片倒出来数里面的数目。“处方中要求早中晚各服两片,这么算来,死者服过晚间的药了。”泽维尔摊开手,把瓶里的剩余药量展示给所有人看,“虽然服药不能保证百分百控制病情,但通常情况下,没有诱因,就几乎没有无端犯病的可能性。”“诱因?”警员安迪问。“剧烈的情绪波动,强刺激,诸如此类。”“但是前面几个修士的证词都说死者情绪上没有异常。”“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泽维尔说。他提出希望把尸体运回去交由法医解剖确认死因,院长还没有说什么,几个主事的神父就表现出不赞同。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件板上钉钉的意外,既然如此,要让死者一路颠簸,被开膛破肚、翻个底朝天再送回来下葬,在他们看来有些太残酷了。“请不要妨碍……”警员迪恩一下子就站出来,泽维尔急急忙忙止住他,转而妥协说,他也可以再仔细检查死者的体表看看有没有送检的必要。这提议没有再受到阻拦,不过,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无关人员不方便留在原地观看死者的裸体,只剩下泽维尔,还有说是助手、其实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的以撒留在房间里。一段等待时间后,泽维尔从房间出来,问:“是谁提出报案的?”在场的一个修士怯怯地应了一声。泽维尔对这个人的脸有印象——他们那天在天井里见到的小鸳鸯,较年轻的那个就是面前这人。“我了解他,道格拉斯……”年轻修士急切地说,“绝不可能因为忘记吃药这种可笑的原因——”泽维尔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把死者的衣服拨开,皮肤上除了尸斑之外,小臂处竟然还有一处标准规格的针痕,而针痕附近明显残留有红色污斑。靠近尸体的几个修士中,曾经在药房里和泽维尔打过照面的那个吓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在众人投来的目光下犹豫地指出:“先生,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