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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1/2页)
碰。”语罢便要离去,每一步都杀气腾腾,堂庭生怕他回去处置宝喜,一挥手将大门閂合,但东始一掌推开,狠戾至极,两扇木门向前倒塌,塌出一院飞尘。而宝喜伫立其中。两位皆怔。第四章糟粕宝喜心肺有伤,微尘也叫他咳嗽不止。堂庭首先反应过来,疾步上前扶起宝喜,手掌覆上他抖颤背脊,既知东始对他态度,这一摸脊骨节节,更显孱弱消瘦,“你怎么来——”东始业已回神,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抢进怀,脸朝胸膛按着,不许堂庭看去。宝喜前来是为解释,管事这一盆脏水可以泼到自己身上,但不能害了堂庭,他是他的恩人。“堂、咳咳、堂庭天君……”他已咳出了血,不知声音因着疼痛藏有哭腔,一声低唤“堂庭天君”,自有满满委屈缠绵情意。而他在东始怀里。原来他不止有情,还如此丰沛。东始身上每一寸皆是妒火,整颗心付之一炬。岂容第三者横亘!“闭嘴!”宝喜气息尽管微弱,却不愿闭嘴,“堂……”东始便抬手用力封死那一字将出未出的“庭”,食指金戒重重磕在宝喜颧骨。宝喜呜咽一声,泪珠直直滑落。他这才晓得自己犯了错。东始生而高贵,天性傲慢,自己便只是个赝品破石头,心中也不容有东始以外的人,折煞他的颜面。这一捂嘴劫夺音息,咳嗽不得,心肺之血似要回流结成块垒。东始发觉掌心温热,低眸看见宝喜满脸鲜血,神色遽变。堂庭也嗅到血意。原来与尘屑无干,是东始那掌穿透木门震到宝喜伤上。他上前一步,正要为他疗伤,他身上已然泛起淡淡金光。东始已在渡送金尊灵力,源源不绝。宝喜只觉背上似有温汤流淌,胸中血块渐化。暖意烘烘,便就倦困起来。堂庭未曾见过东始失色,遑论这般惊惶。这小石头……究竟何人?宝喜再睁眼时看见一袭金袍在床边,动一动手,东始五指正与他相扣,严丝合缝,竟有死生契阔的意味。他缓缓抬眸对上东始深沉金瞳。内里倒映的只有自己,但不该是自己。宝喜想,君上又认错人了。“你身上有伤。”宝喜不通七情六欲,倒擅察言观色,这一句音色粗哑,有怒也有悲。他到底有着东始最爱的容颜,泣血昏厥惨态毕现,也能拉拽出东始一两缕不舍与怜惜。“谁做的。”“我告诉君上,君上会如何?”“自有处置。”他却不出声。东始低声警示:“宝、喜。”宝喜又沉吟片刻,才道:“那日君上醉酒与我……第二日见了面叫我滚,你的管事听到了。”东始一身杀意满溢。“也不全算他的错,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若非君上憎恶,他也不敢欺负我。”金尊之灵于脏腑骨血流转一通,宝喜仿若大病初愈,只是沉睡乍醒犹带一点昏沉,言语似被利刃削过般尖锐——“真算起来,君上是否要处置自己?”东始一愣。宝喜继续问:“君上恨我,让我死了便是,为何要浪费灵力将我救回?”东始凝望两人相扣十指。实则并非相扣,只他一手嵌进他的指缝。宝喜从来不肯给他回应。于是想起那枝金花茶,实在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