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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2/2页)
男人好没眼光。”李非不想听他sao包,又把窗户给他关上,两步跨过花池往回走。“花有点儿娇,要不要我给你买个花瓶?”“不用,你要想要一会儿自己去垃圾桶里捡。”等李非进了研究所的门,手机又响了一声,那张卡绑着的号码发了个进账信息,是那顿早餐的钱,他扭头往回看,不知道谢榕什么时候已经拐了弯儿。阮效玉正坐办公室休息,看见谢榕推门进来有点儿奇怪:“你冷?”“怎么了?”“外面儿太阳挺大的啊?”谢榕把车钥匙扔桌上,说:“赶个时髦。”阮效玉不懂了,这种捂痱子的穿法有什么时尚的,但他向来是时尚盆地,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了嘴。谢榕拿着昨天那份合同去了姚履贞的病房,把文件袋扔她床上,说:“办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搬都可以。”姚履贞拆开看了看又原封不动地塞回去:“我又不想搬了,这里挺好,好多小护士跟我聊天。”谢榕闭上眼睛呼出口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姚履贞耸耸肩。“我只是那么一说,谁知道你效率这么高,这一点确实很像谢岭羽。”“别提他。”“别这么敏感,你要克服自己的弱点,凡是不能只想着逃避。”姚履贞把手里的报纸放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谢榕跟她沉默地对视,过了会儿冷不丁地开口:“谢岭羽死了。”他说完看着姚履贞的眼睛,那女人只愣了一下,眼中的情绪一晃而过,甚至来不及分辨,她声音平稳:“死了吗?”“死了三年了,你都不知道吗?”姚履贞笑着摇头:“这好像跟我没关系,我为什么要花心思关心一个陌生人呢?”“陌生人吗?你怎么总爱说假话?”“有过婚姻关系的陌生人,这并不冲突。”她又拿起那张不知道从哪儿买到的法文报纸,指着上面的文字读出了声。安安静静的,好像八岁之前记忆中的姚履贞。谢榕猛地清醒,指甲要将床沿掐出一片痕迹,他没拿回去文件袋,用窗帘把透光的窗户遮上,语气冷冰冰的:“你再考虑考虑。”说着他把门关上往电梯口走。等电梯的间隙,塞回兜里的微信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看,是今天下午在研究所门口加的一个姑娘,他以前见过。只是今天才知道名字,好像是叫连帘。姑娘是个直爽的性格,废话很少,只发了张图片,是他今天送的玫瑰花,不过没像李非说的那样住在研究所的垃圾桶,只是拆了包装堆在一个很大的瓷瓶中间,不是很配,但也说不上突兀。谢榕笑了笑,坐上电梯回了家。上午还是大太阳,到了下午天气开始从闷热转阴,雷声雨声敲打着窗户,屋里所有的门都大开着,窗帘也静静地堆在一起,没有遮住一点玻璃窗。谢榕猛地睁开眼,还没收起噩梦带来的自我防御,眼神带着刀子似的盯着站他身前的那个人,他吞咽一口,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语气里还有惊魂未定。“做噩梦了?”谢榕手搭在额头上缓了缓,慢腾腾地起身,说:“算吧。”李非没有再问,拿了衣服去浴室里洗漱,他关上门没一会儿又被打开,谢榕一脸坦然地站他身边儿一起洗,安安静静地,让李非十分别扭,擦干脸找了个话题:“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