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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第1/2页)
给演出来,非得这么钝刀子割rou似的耗着他,人都快给耗干了。心里百转千回,最后出口的还是:“那他伤的重吗?”祁林只道:“你自己去看吧。”一进寝宫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药味,夹杂在若有若无的檀香之间,一闻就觉着苦。苏岑心跳没由来快了几分,疾走几步,直到看到里面的人才觉得一颗心回到了肚子里。那人赤|膊上身躺在床上,一道纱布从左腋横亘到右肩,隐约还可以看见层层纱布下黯淡了的血迹。确实伤的不轻。人倒是还挺精神,见他过来深邃的眼里有了笑意,张开胳膊:“来。”苏岑暗骂了一句“祸害遗千年”,紧接着又骂了自己一句“出息”,然后就没出息地脱鞋上榻,把自己送进了祸害怀里。下人们都识趣地退下去,祁林往香炉里又添了两块香料,只听李释沉声道:“熄了吧。”祁林像是难以置信,回头征询似的又问了一遍:“爷?”李释看着怀里的人漫不经心回道:“以后子煦在的时候都不必点香了。”祁林微微一愣,颔首后转身退下。苏岑枕着李释臂弯,靠在人怀里,闭着眼睛一呼一吸间都是那股子檀香味,从未有过的心安。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人在他这里到底占着什么分量,不想想也不敢想,但此时此刻,他靠在这人怀里,有些念头便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停地往外冒头。李释就是他心里那座长安城,他趿趿半生而来,窥一貌而妄求始终,若有一日这城塌了,他就只能漂泊各处,再无安身立命之地。李释见人不声不响就趴在他胸前,勾勾下巴把人头抬起来,“委屈了?”苏岑想了想,认真点点头,“嗯,委屈了。”他絮絮叨叨地开始说,把这些天听到的看到的都说了一遍,上到朝里有人对他针锋相对,下到邻居张大人家的狗夜里总叫,各种鸡零狗碎,想起什么说什么。说一会儿就抬头看看眼前的人,在那双深沉眸子里转一圈,埋下头去再继续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话能说,一旦开了头,就关不住闸门了。李释一只手在他后脖颈上轻轻捏着,耐心听他说完,最后笑道:“子煦,别怕。”心里一下顿然,原来他是在害怕。害怕这些话不说完就再也没人听他说了,害怕一觉醒来发现都是黄粱一梦,害怕有些心意再也无处寄托。苏岑冲人笑了笑,“我知道了,我不怕了。”撑着胳膊起身,自己凑上前去,起先只是轻柔地在人唇上蹭了蹭,接着又像意犹未尽,一下又一下,不断加深,不断深入,纠缠着唇舌,研磨着齿关,恨不得把自己都给人喂下去。李释捏了捏那副尖细下巴,“想要了?”苏岑皱着眉看着人身上的白纱,“能行吗?”李释哈哈一笑,在人背上拍了拍,“你来。”于是苏岑乖乖起身,给自己卸去了一身繁复,勉力跨开腿,将人一点一点埋充在自己身体里。如斯契合,像榫与卯,慢慢磨合,慢慢变得滑泽。李释看着他,从生涩,到主导,到彻底打开自己。穷至最后,眼看着苏岑到了火候,李释突然起身,一手将人圈在怀里,另一手却堵住了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