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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就是个贱货。 (第3/3页)
还是说…… “我问你话。” 试图放空的大脑被强行启动运作,胡愚获启唇,声若蚊蝇。 “…贱。” 男人躬身,手肘撑在膝盖,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瞬地拉近,伸出一只手,掐上她的rutou。 拇指指腹将那颗挺立碾在食指指关节上狠掐,见她呼吸起伏变大,才又说: “听不到。” 强忍着疼痛,胡愚获再次开口,将声音放大了些许。 “贱。” “谁贱?” “我贱。” 除了因疼痛难忍而微抖的眉心,她的表情看着仍是麻木的,麻木到了极点。 何文渊见她这副样子,兴致缺缺,收回了手,重新仰靠在沙发背。 用膝盖顶上胡愚获的下巴,将人的头抬了起来。 脸扬起来了,她却没将目光移上去。 “带点感情。” 何文渊语气懒洋洋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胡愚获的表演。 她脑海里只闪过了二字——折辱。 胡愚获空咽口水,跪在男人腿间愣愣开口: “我贱,我很贱。” 呼吸有些闷滞了,却不停下,仍在说着。 “我下贱,我恶心,我不要脸。” 胡愚获抓不住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想什么? 当初那个独独对她温柔的少年,抚过她肌肤那双干燥而不粗糙的温暖手掌,寸寸描摹她身体的唇瓣,在大雨里为她撑起的天蓝色雨伞。 又骤变成魏文殊。 “我明明也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只看得见我哥。” “只有几个月了,我们一起出国,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啊。” 最后,汇聚成一个小点。 何家的律师告诉他,大少爷愿意出她男友的丧葬费用。 听到男友二字时,她就已经明了,却还是不死心追问大少爷的名字。 ——何文渊。 胡愚获头脑轰鸣,肝肠寸断。 他多狠啊,知道自己无数次造访他母家的律师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自己笑话? 一朝他抬手,将她捧上虚浮的云端,一夕他伸足,让她坠入泥泞的谷底。 早料到有一天会离开何文渊,却没想过最终的结局会如此不堪。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有眼泪滑落,她还在说着: “我就是个贱货,我——” “闭嘴。” 男人伸手拽住她头顶的发丝,躬身逼近,终于对视上去,只能看见男人眼底猩红翻涌的情绪。 “知道自己贱,怎么有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