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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都为白色,从门外一片银白的雪地里走进去,倒给人一种还站在室外的感觉。程江淮不懂这些,只专注地盯着面前那个沉浸在画作中的人,他没有听郑礼提起过自己和绘画有什么渊源,但他能感受到,郑礼对它无疑是喜欢的。“你那么喜欢画画,为什么不尝试去做呢?”这句话几乎是刚一问出,程江淮立刻就后悔了。问题的答案太明显了,从一开始他因郑礼受伤与他相识起,他应该就知道对他来说任何东西用“喜欢”两个字作为去接触的筹码都太微不足道了。郑礼只是笑了笑:“我有在尝试啊。”“以后我开画展,第一个邀请你来看。”郑礼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度:“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程江淮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什么条件?”郑礼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凑到他的耳边用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的语气说:“程总以身相许吧。”郑礼说话间鼻尖轻轻地蹭到了程江淮的耳廓,被碰到的那一处瞬间生出一阵氧意,一股电流随之迅速蔓延来来。微弱的、温暖而带着些许潮湿水汽的鼻息随着郑礼每说出一个字而断断续续地喷洒在程江淮的耳边,还有一股熟悉的薄荷味清香在他鼻尖萦绕了片刻又缓缓散去。他轻笑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郑礼:“好啊。”程江淮意料之外的回答让郑礼险些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做出一些“有失风化”的行为,他装作不在意地把视线移至另一幅画上,小声嘀咕道:“见鬼了。”十年没谈过恋爱?要不是高彤乐话说的正正经经的,郑礼准要怀疑自己是被有意诓骗了。与第一个小间内白色画风形成对比,第二个小间里的作品是清一色的红色调,从温馨的粉红到烈焰般的火红,一时间让人觉得周身的寒意都被蒸发掉了。然而郑礼的脸色却霎时变得有些苍白。“郑礼?”注意到郑礼状态不对,程江淮拉住他的手臂,皱着眉询问情况。“我没……”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阵呕意从胃里涌起,郑礼慌张地推开程江淮的手,捂着口鼻奔出了门外,在不远处找到一个垃圾桶,弯着腰呕吐了起来。程江淮跟出去的时候只看见郑礼蹲在路边,面色发白,他快步走过去,伸手用手背触了触郑礼的额头,只觉触感一片冰凉,还冒着些许冷汗。郑礼扶着程江淮站了起来,顺势靠在了他怀里,片刻后短而急促的呼吸渐渐慢了下来,他伸手搂了搂程江淮的腰,隔着厚厚的大衣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说话间还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没事,不用紧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这所谓的“一会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程江淮意识到自己在被郑礼调戏之后——郑礼将他冰凉的手伸进了程江淮的羊毛衫内。程江淮仿佛触电一般立刻把郑礼的身子扶正,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服,皱着眉问:“是因为看见大片红色产生了晕血反应吗?”“不知道,”郑礼把歪在一旁的围巾整理好,“这种情况我第一次碰见,但还好。”程江淮心中莫名有些慌乱,他再三斟酌才开口问道:“所以你是认为晕血症的病因是你母亲的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