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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品 11 (第4/4页)
在往腹部那块缩紧着,这状况陈金魁今晚有了点经验,连忙靠近,一面温声地询问着,将他原封不动小心抱起,随着自己落座转了个面,把他头枕着大腿。王也今晚特别少说话,到了要带他上床无论被做什么也都只听话跟着,心情郁郁。陈金魁毕竟与他相处的时日尚浅,格外是日常的他,摸不清这情绪是常见还是不常见,不打听只是在悄然观察。他就给王也腰臀遮上了薄被,往下一次一次长长地拍着顺着脊背陪他。 可越等,这回症状没见减轻,开始还能用瓶盖喂进一点点水,后面王也就彻底不行了。他专爱,至少今晚是这样,一有点不适就硬扛,那牙关咬到死,双腮就僵着,像两片冻住的冰。再过五分钟看,不好就上医院,陈金魁也就开始发急,正自计较,王也发着颤问到,还……继续吗…… 陈金魁忙握住他微抬的手,忙问他哪里有问题。王也这话由于意思让人根本设想不到,陈金魁正为他的病因担忧着,就没听懂。 头勾到近前,就见王也眼神湿漉漉地看他,轻轻勾他手心,说你刚才……不是正要……陈金魁旋即明白,更很愕然,不禁不确定地问了句什么? 王也到底为什么三番四次地不好,不是生病,现在也怪不上晕车,总要总结出个规律?他突地冒出个想法,当先之急,也就不敢再让王也在他膝头趴着,先将人尽量轻地贴在胸前搂起来,爬上床,垫着枕头把他平放,“我很让你害怕吗?”陈金魁就停在那撑在上方看他,语气只是平常,轻声细语地问,略经思索又为再妥当,距离再扯远了点,“这样就是不是能喘息了?快别去想——我不做。我不会让你顶着这么不好还要接纳我进入的,只要你不愿意,好吗?” 听这么说完,王也仰头闭眼,眉间瞧着有些痛苦,胸膛起伏。陈金魁又很想去碰他,但肯定不Ok,那么就是了?是排斥的反应吧。他试探地靠近一分又暂停等,往复几次,才重新摸到王也在很辛苦倒气憋出许多汗的那一颗头,抚摸头发,刮一刮眼角,做着这些,心里在疑窦丛生。他以为王也的阴影是那个他母亲再婚的中年男人,他一个人跑到外地来,过得好不好,连等闲父母要吓出个好歹的重伤,和误入歧途,家里都不闻不问。放在那边的立场也是一说,孩子好不容易供上大学这么有出息了,这时候断绝关系,以前的投资不是都白费了,放任自流也很不自然。重组家庭没有血缘的爹,还有自己的小孩了,还遇上王也的特殊情况,所以陈金魁目前猜测是那男人对王也做了什么。没搞破那层膜,也还有很多别的方式,猥亵,还有后面。 可他继父陈金魁重点关注过了,和自己除去性别一致,是截然两个类型。正值壮年还很年轻,那人长相端正行为举止也不粗鲁,周围邻居对他的评价都是文质彬彬,就是偶尔显得油滑了,应该是和看着野人似的内在才圆融的自己——陈金魁腆颜安得个词,没一处可连系起来共通的地方。 难道是让养子也服务过老男人了?陈金魁就疑这个。如果过去过于黑暗,王也长成这样已属难得了,他想没人能苛责他自暴自弃,包括自己,又或是长久在那样环境下本就生理有异,充斥的又全是错误引导和暗示,他对自身的认识跑偏,甚至常年迷茫,就未建立起来,也有可能。 无论哪种对他今后想做的事都是地狱难度,唯一可劝慰的是在陈金魁眼中,王也还比较小,未尝来不及。他越想越担心,就本来不打算cao之过急的,也揉着王也额头上方堆得如一朵云似的头发和小脑袋,等他安生些,就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你这几天,我知道不是跟来看你的弟弟在一起?” 王也没有看他,陈金魁等了几息,忽见那躺得一动不动望向天花板的人,一边眼角滑下一串泪来。他心一软,正要开口去哄、双手捧着去擦,王也比他快地使手背,有点重地一下抹掉了,咬咬唇说:“别跟我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