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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出租屋|浴室 (第4/4页)
差点射出来,实在太紧了,紧到他差点方寸大乱以为她是第一次,倒不是有什么处女情结。 只是他不想她疼,如果是第一次,就要细细做好每一点前戏,从接吻到扩张,他想给她留下些好印象。 但她竟然恋痛。 萧逸知道的那一刻内心居然有点舍不得,他舍不得那样对她,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下去,xue内竟然不再那样紧箍着,guntang的内壁软下来含住他,要他再往里进些。 忍了好久才终于将射意平息下去,他见不得她那张高潮脸,看到了只想cao得更狠。 萧逸拔出去,将我放在洗手台边坐好,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马桶里。 他似乎一直没注意到我中指上套着的钻石戒指,并不算太大颗,很保守的款式。 又他或许以为那只是我的配饰。 但那是羽翼,也是枷锁。 浑身湿漉漉地被丢到那张床上,我散落着,也眩晕着,分不清四肢怎样摆弄。 萧逸站在床边看我,刚刚才射过精的性器又挺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看我。 “给我看看你平时都怎么玩自己的。”他说,“把腿张开。” 手指开始发抖,神经末梢的无法自控,大脑开始延迟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萧逸在说什么。 他只当是我太过紧张,笑着将我的手牵到两腿之间:“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吗?” 不是的萧逸,是碳酸锂和奥氮平,还有一大把记不住名字的药,它们正在我血液里流淌,阻碍我日夜的躯体化疼痛。 当然,性爱也可以抑制我的疼痛。 就像你此刻正要对我做的,也可以阻断我身体里翻涌着潮汐的河流。 我是个有精神癌症的患者,而你手里握着的性爱游戏,是我的杜冷丁。 我的手指按到殷红的阴蒂上,萧逸的性器打到我脸上:“好听话,好乖。有不应期吗?” “什么是不应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陌生到不像本人,又或者这才是我本人。 “刚刚高潮完,怎么碰都没反应的时间。”萧逸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 房间紧闭着门窗,我的身子却像在漏风,视线里是萧逸的脸,还有这四四方方的,掉了小块墙皮的天花板。 “没有。”我回答,“我没有那种时间。” 这副身体没有那样矜贵和清高的规则,它偏爱疯的,疼的,停不下来的罪孽。 萧逸单膝跪上床,亲吻我的额头:“那摸给我看。” 他将我的头放枕在他的腿上,指腹无比柔情地顺着我的发丝抚摸,好似我是情人养的爱宠。 “好。”我顺从。 指尖触碰到刚刚被cao得有些红肿的阴蒂上按揉,水声比任何羞辱的话语都更让人难堪,倾吐出我此刻欲望的赤裸。 他半眯着眼看我,眼里除了玩味还有些别的什么,我无力再去判断,这一刻想要知道他的名字,我是被驯服的兽,萧逸还未给我套上项圈,我便已经举手投降。 他的指节很长,食指和中指的第二指节夹住我的乳尖往外扯,本就已经敏感的乳粒被扯得发颤。 急促的呼吸在这件房里原来这么大声,窗帘外的月光浸润进来。 月亮。 我从未认真被月光照耀,但须臾间好像被这场月光救赎片刻。 片刻也好。 把我从这该死的人生里拖出去半刻,像一次精神上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