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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强行破了她处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叔。 (第5/6页)
答话,多半时候都是沉默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像被打开了话匣子,甚至主动挑起话题。 她战战兢兢的筷子都拿不稳,好不容易在他不讲话的时候松口气,去夹了筷子嫩笋,还没运到自己的碗里,他就又开了口,这次甚至是打断阿白叔的话的。 筷子一抖,她一个激灵,笋掉在了桌子上。 她简直要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可抬头,男人的视线一秒都没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她收回目光。 男人这才似有若无的瞥她一眼,眼底带过轻不可查的笑意。 因为太淡,没被任何人看见。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鹿溪的小眉头微微凝了起来,盯着那块笋,好半天才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用筷子再去夹起来,却半天都没喂进嘴里。 好不容易吃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往嘴里扒拉着米饭,再没去夹一次菜,硬把一整碗白米饭都干咽下去了。 “喝点汤?”阿白婶说。 鹿溪看着被大儿子用筷子夹过汤里的蘑菇的盆,摇头。 “谢谢婶婶,吃饱了。”她写。 她坐着等,桌上的菜大多都吃完了,他们还在聊。最终是阿白叔提出来鹿溪的事儿的。 鹿溪连忙把手里紧紧捏着的纸拿出来,刚翻到自己写好的那一页还没递给他,就听见宋延语气不容辩驳的说。 “我不同意。” 她手一抖,震惊的望向他。 他极其冷漠的看她一眼,帮她把地上掉下去的纸捡起来。 一眼扫过去,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写的整整齐齐的,和那句打招呼的话一样,全都是上一页字留下来的印子,不知道重写了多少次。 他拿在手里,看了前面几行。 言辞恳切里透着点乖巧。 可他嘲讽的眉头向上挑了一下,还给她:“留着给下一家看吧,我不识字。” 被羞辱的感觉极强。 他骗人! 那神色,哪里是不识字看不懂! 鹿溪的手无措的想去拉阿白婶的衣角,又不敢。整个人看起来都像被抛弃的、无依靠的小动物。 阿白婶说:“你不常回来,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这丫头留点米面就是。菜我们家地里都有种着,她吃的也少,平时来我们家自己摘。不用你多费心。” 他不常回家,所以家就该给这个小妓女当yin窝? 鹿溪连忙在纸上写,“我可以……” “不方便。”他语气冷淡,眼神就像在床上的时候,射精之后审视她的那样。 让她的手抖着,没写完的字都写不下去了。 “我去洗衣服。”鹿溪在纸上写,匆匆逃出去。 走路的姿势很别扭。 “小溪,你回来婶子就想问,你出去是不是摔哪儿了,伤着腿了?” “她疼不知道自己说,你问这些干啥?”阿白叔骂了一句,“不知道她去洗个什么东西,洗不干净拧不干净的。” 烫手的赔钱货送不出去,脸色很不好看。 宋延走的时候,看见她在河边清洗衣服。 她动作很笨拙,又在河边,洗干净的地方很容易再沾到泥巴,一直反反复复的。 正是夕阳下山的时候,河里的水都被染成了赤红色。 她抬起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的反光,抬起手挡着光看夕阳。 脸上还挂着泪痕呢。 但看着天上的云,又看看水里的倒影,抬手擦了眼泪,表情从一开始的委屈变成了坚强,两只手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