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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2/3页)
怎么不自己先断干净!” 恒定贞听了这话也不恼火,依旧心平气和的对她道:“在下比你大了整十岁,纵使没有这层隔阂,你我之间也差距过甚,陆姑娘年轻貌美,想要什么样的郎君没有?若有福气嫁个功名在身的男人,再搏个好前程,以后何论没有好日子过?” 叹了口气,又自嘲似的苦笑一下,“难道不比给我这个半残之人做妾强吗?” 陆秀秀已经笃定他是个不愿意负起责任的渣男,连连冷笑:“恒定贞,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了,放心,这辈子嫁猪嫁狗,我也不会嫁给你!” 恒定贞听出她话里的赌气之意,并不生气,可一时也辩解不清,只垂头说了句:“对不起。” “大人再位高权重也不能这样羞辱人,罢了,今晚的事就请您从此烂在肚里,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说完,扭头跳下马车。 “陆姑娘,这里有瓶药膏,可治疗你身上的鞭伤。” “不需要!” 他原就是与慕容仪完全相异的两个人,枉她还对他有所期待,像这种残酷无情的人,根本不能指望他负起什么责任来。 恒定贞又在后头喊:“陆姑娘,以后你若有急难之事,可叫人来通传于我。在下不会坐视不理。” 陆秀秀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走了。 * 进了宅子,陆秀秀匆匆来到一间屋子前,轻轻打开门,走到床旁边。 床上躺着的人,因为长久的昏睡不醒,脸颊瘦的凹陷,尽管如此,也难掩眉眼中的温柔沉静。 “阿娘。” 看着朱巧云这模样,陆秀秀心里一片酸楚,但又无可奈何。她俯下身去,紧紧的抱住了朱巧云,吸了吸鼻子,眼角睫毛挑着一颗晶莹泪珠,哽咽着发出了声音:“阿娘,我回来了。” 有气无力的苦笑了一下,“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老天也知道我没有活够,又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朱巧云是在去年端阳节上出的事,当时她的继姐陆瑶慌慌张张跑过来,带着哭腔对她说秀秀,小娘掉河里了。 陆秀秀闻言立刻就傻了,像个疯子一样跑到河边。 最后朱巧云被救上来,由于长时间的溺水,导致水进入肺里,缺氧严重,意识丧失,从那往后就成了这模样,和活死人差不多。 “秀秀,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小娘去帮我放孔明灯的。”陆瑶一边哭一边说,“好端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父亲总是不在家,我一直把小娘当成亲人,小娘,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看着陆瑶伤心欲绝的样子,陆秀秀根本不忍心苛责。 陆瑶生的美,那时候她有多喜欢这个jiejie,只要陆瑶流两滴眼泪,说几句好话,自己就会像个傻子一样为她鞍前马后,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记得来陆府那年,陆秀秀十二岁,早早的便什么都懂了,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是寡妇生的私生女,但她并不为此事自卑,因为从小到大都有阿娘在身边,她并不觉得自己比旁人缺少什么。 朱巧云看似温婉,实际上是个内心坚强的人,她有手艺,便东拼西凑的借钱开了间绣品铺子,她的绣活好,很快就出了名,很多大户人家的女眷都指名要她的绣品。 随着收入与名气节节攀高,朱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