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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章终)成了下人房里的破席/奶子上画正字还债 (第2/3页)
br> “那些水手可是饿狠了,十几个人分一个,接一次客能拆你半条命!” 她就是许家的牲口,被敲开骨髓,吸干血rou,至死方休。 事毕后,他们捡了根草茎在她的胸脯上刻划下一个正字,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像一场另外创造的破处仪式,给后面的人展示他们的雄风。 在荒草棚的日子分不清岁月,但变故发生却只像一瞬间。 许家不知听到什么风声,要变卖家产,遣散大批奴仆,去许夫人娘家避避风头。 大小笼箱都被收拾出来堆放在院子中央,那些要被赶走的家仆还被嬷嬷使唤着搬东西。 走都要走了,这些家仆们心照不宣地在看到值钱的、不起眼的小物件时,就你藏一个我藏一个的收着,倒也干得麻利。 事情是出在一个家丁蹲下来搬樟木箱的时候。箱子底部四角包铜,用料扎实,他卯足劲抬不起反栽了跟头,袖子里的东西叮铃当啷地掉了出来,全是些家具上镶嵌的贝母和珠子。 那箱子也倒翻在地上,锁头直接摔烂了,盖子摊开,面上滚下来几匹绢布,底下竟全码的白花花的银子。 嬷嬷也愣了,她只当夫人把收拾金银细软的事情全交托了自己,不想还藏了这许多现银,她能感觉到周遭的下人们恨不能把眼珠子贴在这雪花银上。 “好哇!你敢偷东西!还有谁,都交出来,不然把你们全送到巡捕房里吃牢饭!”嬷嬷护食般地蹲下来去左右手轮换不停地捡银锭子,一边扯着嗓子叫唤,其余收拾东西的下人们纷纷停下动作围拢上来。 嬷嬷不知道,她的权威已经随着主仆契约的了结而殆尽,这里的「其他人」,才是一条心的。 嬷嬷见没人交代,拧身就要去喊人帮忙,就在她动作的一瞬间,那家丁扑食般猛地向前一窜,抓起两锭银子,撞开她就往外跑。 这就像个信号。 所有人如风吹树摇般动了起来,扑向那箱白灿灿的银钱,囫囵抓起几个就跑,你推我,我搡他,四散开来几息就没了踪影,只剩被踩烂的布匹和一个倒在地上唉叫的婆子。 她髋骨生疼爬不起来,直喊着儿子的名字,指望他能带着签了死契的家丁去抓人。 那厢,她的宝贝儿子正在温柔乡里沉沦。 江南一带的富庶人家给女儿的陪嫁会有一张千工拔步床,请当地老手艺的木匠雕凿镂刻,将繁复错杂的花鸟鱼虫盘缠在粗沉的床柱上。 一般仆妇家丁是不配进主人卧房收拾的,更是没见过这个漂亮的大床,如果此刻有人凝神注目这栩栩如生的刻画,会恍惚能听到这荷塘月色的画幅里传来蛙叫。 咕!咕唔唔——! 重工刺绣的华美床幔曳在地上,一颤一颤,被团了一点点攥在纤白的手指里,难捱地拉扯不停。 “梳云,梳云,爷cao得你爽不爽,嗯?”被剥得赤裸裸的侍女,环髻散乱汗湿在脖颈,无助地发出咕咕吞咽的声音,被撑开的朱唇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的涎液,软趴的囊袋趿拉在她的脸颊上,噗噗作响。软香嫩xue被男人肆意扒开,揪了棉织纱线凤穿牡丹的床单往里塞:“夫人的床榻舒不舒服,嗯?这床单你日日铺着,可想过塞进逼里是什么滋味?” 少女和床单联接在一起,印花凤凰的头埋进了蜜软致紧的私处,粗糙折磨得她挣动个不停。 “爷,梳云脸嫩,怎答得上来?倒是奴家心口难受得紧,可要帮人家揉揉?”这大床上竟不止二人,同样是个身子曼妙的俏丽人,弱柳扶风般地把自己躺倒在男人怀里,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送。 许老爷这两天忙着清算名下的商铺,许夫人又提前回娘家打点去了,这家俨然是他老娘说了算,那就等于是他说了算。 门房急色地抓起那软弹乳rou,掂量了几下:“扶月这些年奶子大了不少,都是爷给你揉出来的。” 少女娇笑着躲,嗔怪道:“您记岔了,我不是扶月,是弄影,扶月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