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小马驹/裸身爬行 (第1/2页)
老爷的小马驹/裸身爬行
来人衣鬓齐整,眉目森严,端着步。 “躺上去罢。”她朝香吟指了指窗边的小榻。那里是这间逼仄耳房里唯一的光亮处,甚至有些刺目。 妇人一把抓住自己的女儿,牢牢地,像捍卫自家的果树:“做撒?许老板呐?侬说话能作数?” “作不作数的,也要看看你女儿是个什么货色。贱坯子在这儿充闺秀呢还。”婆子轻哼一声,大有一副不配合就滚蛋的架势。 形势比人强,她们分明是被占了便宜的那方,如今反而矮下一头去了。 不甘不愿地,香吟躺到榻上。 婆子上来就解开她的裤头,两条细瘦白嫩的腿露了出来。香吟难堪地咬着唇别过头去,任由婆子掰开她的膝盖,打量着里头。 午后的光线不算足,透过薄薄的的纸窗打进来。婆子蹙起眉,几分不忍,几分不耐。那中间嫣红肿胀着,白精糊着,道道错错,有的干结成块,有的还从里头汩出,一副刚被cao的样子。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伴随着婆子的手从香吟的腿间出来,她刚才裹着布巾子并了两指在内壁里打着转刮了一遍,内壁湿软紧致,宫口浅,是个好受孕的。 她嫌弃地把粘着脏污的布帕往床脚一扔,摆出沽货的语气:“还成吧。老爷眼下不在府上,人就先留这儿吧,等过2个月看看有没有身子再说。“ “那怎么成!我这人就平白放你这儿了?没说法不成的!”姆妈高声大喊,仿似声调越高,道理越大。香吟只觉得眼前两个妇人像为了只鸡在讨价还价。 婆子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只道:“那便签个契文罢。”像是早有准备,她从怀里抖开一张纸,上面浓黑的字迹密密麻麻。 这是张死契。从此她就成了许家的私产,死生不论,永无赎期。但姆妈不识字,她也不识。一个血红的拇指印子按下去,姆妈带着两枚新得的大钱欢喜地走了。 一爿柴房匆匆辟出了半间给她住,她就这么客不客、仆不仆地被留在了许家。 婆子招了大夫抓了她一通检查,中年男人刻意拿出副放大镜,伸了冰凉的器具进来仔细地瞧,把她的皮rou从里到外地翻了个遍,连肛门的褶子都不放过。 香吟满脸烧红,身上还留着被人摸过的不适感,她把领子系紧,听到外头在说:“姑娘倒瞧不出脏病,确确是初经人事,现下还诊不出甚么来,年纪又尚小,月信也不准,怕是要月份大些才能把准啊。” “好好好,那有劳大夫跑这一趟,那您看她是不是个易得的身体呀?”是那个婆子的声音,问得急切。 “这个嘛……”两个人的脚步声起,离门扉越来越远,渐渐听不清了。 香吟捂住小腹。如果没怀上,她会被赶出来吗?赶出来后,还能回家吗?回了家,爹妈是不是会把她卖窑子里去? 她惶惶地躺下去,夜里冷,柴房漏风,她缩在薄被里直抖。 柴房边上就是茅厕,下人住的后罩房就在不多远的地方,夜里有人如厕便要路过柴房。 他们不知怎么地听说了柴房住了新人,解完手偏要到那房前窥探一番,更有甚者大胆地去摇门,薄薄的门扉在这些肆无忌惮的调戏里摇摇晃晃。 “诶呀!这不是要当主子的人吗,怎么住这儿呀,要不要哥哥用大rou给你灌个种啊?”是那个门房的声音,几个人结伴而来,哄笑了一番才走。 香吟不敢睡,生怕这些人真的闯进来,她用一张条凳抵着门,但也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想进来,这不落锁的门根本挡不住。他们只是在探,这家的主人耐心到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