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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和助理住，也有更多可以沟通。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冯芷跟着莫莉去她的房间睡了，而白珍妮留在了杨佳佳这里。

她还想着向杨佳佳取经呢，谁料杨佳佳抛出这样的问题，白珍妮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杨佳佳穿着裸粉色的吊带丝绸浴袍，领口不高不低，乳沟若隐若现，被落地灯的光笼着，美得像幅画。

她望向白珍妮，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氤氲的烟气让她的面孔变得朦胧。白珍妮鼓起勇气，起身，走到杨佳佳身边坐下，问她：“要试试吗？”

杨佳佳的嘴角挑起一丝暧昧的弧度：“你试过？”

白珍妮抿着嘴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杨佳佳于是将烟灭了，闭上眼：“那你教我吧。”

……

白珍妮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眼前的一切，身体感受到的一切，暖黄的光，略带苦味的烟味，两人细微的呼吸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珍妮感觉像是在做梦。

陆达也灌她的那几口酒，酒劲儿过了几小时之后，按理来说早该散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迷醉呢？

白珍妮伸出手，用指腹磨了磨杨佳佳的嘴角，嚼碎了嘴里含化了一半的糖，囫囵咽了，然后凑上去，嘴唇微张，吻住了杨佳佳。

杨佳佳微微抬头，迎接白珍妮的吻。白珍妮只敢贴着她的嘴唇，并不敢再做什么，但她大着胆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离她近在咫尺的杨佳佳。

极美的一双眉眼，睫毛又长又密，浓重地垂着，轻轻翕动，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和白珍妮的目光对上。

白珍妮猛地支起身子，心脏剧烈地跳动，头脑发蒙，紧张到缺氧。

杨佳佳微抬着眼睛看着她，舔了舔嘴唇：“那个糖味道真香啊，你什么时候吃的？”

白珍妮舔了舔唇齿间剩下的糖渣，晕晕乎乎地说：“已经快没了。”

杨佳佳拉住白珍妮的胳膊，将她带向自己，直到两个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白珍妮感觉身体都像漂浮在虚空里，又沉重，又轻盈。她压在杨佳佳身上，她们身上的衣服互相磨着，但只是在接吻而已。

不过这个吻太热烈，她们唇齿勾缠，意乱神迷，杨佳佳撩开白珍妮的长发，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放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白珍妮的眼睛都被情欲熏红了，杨佳佳看着她，问：“你很懂嘛，喜欢女人？”

——“你是自由的，但是只能有我一个女朋友。”

蒋姝说的这句话，突然钻进白珍妮的脑子里。

几乎是一瞬间，她清醒了大半。

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做什么，背上起了一层凉汗。

杨佳佳与她，这不是在对戏，这是在……

白珍妮猛地将自己撑坐起来，靠在床头。

杨佳佳不解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白珍妮艰难地开口：“佳佳姐……我们……对戏就对到这吧。”

杨佳佳愣了一下，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笑出了声：“对戏？”

白珍妮穿着一件丝绒的睡袍外衫，早已在刚刚那个吻当中脱了一半，这会儿她把衣服堪堪拉好，垂着头：“……我……有女朋友。”

杨佳佳半晌没说话。

白珍妮听到她没动静，大着胆子抬头看她的反应。杨佳佳坐回到床前，又点了一支烟，但没抽，只是让烟燃着。

气氛尴尬。

白珍妮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想象杨佳佳会怎么骂她，甚至羞辱她。

没想到杨佳佳转过头，对她说：“你知道怎样接吻拍出来最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