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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第2/2页)
主子到底是怎样想法。“知道了。你下去吧。”江行风不冷不热地说了这句话,又埋首于撰拟奏摺中。大婚第九日夜里风凉,行歌体温又烧了起来,芯儿与静儿满面愁容,忙着替行歌鬆开单衣,用棉巾沾水轻轻擦去行歌身上的汗。“都烧了五天了,人还不清醒,该怎幺是好太子殿下那日什幺都没说吗”芯儿担心地看着昏迷的行歌,捧起木盆要再去换水。“太子殿下如此凉薄寡情,不要指望他了,我去传太医吧”静儿放下手上的棉巾,急急向外跑去。“快去快回,别耽搁了。我去换水。”芯儿也往内殿的涤尘浴池走去。当江行风踏入未央殿时中,便是一个娇弱美人半赤裸地躺在喜榻上,满身是汗,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未央殿静寂无声,一片冷清寂寥,好不凄然。他皱了眉,趋步向前拉起行歌的单衣,才发现她的单衣尽湿。本来行歌的鬓间细髮如茸,看起来娇俏天真可爱,现在都沾黏在两颊,看起来憔悴瘦弱。他伸出了指尖,拨开了行歌的头髮。指尖触及才知道行歌脸颊热烫,他吃了一惊,将手覆上行歌的额头,没想到女来报原来是真的,她是真的病了。那,那些人呢他的俊眉凝了起来,盈满怒气。行歌感觉额上的温热,喃喃地呜咽着:“爹爹为什幺”声音如泣如诉,低微不可闻,但在静无人声的未央殿,竟是如此清晰可闻。夜风袭来,微凉。江行风眉头蹙得更紧,脱去自己的外袍,又脱去自己的单衣。然后扶起了行歌,脱去了她的单衣。他笨手笨脚地替行歌穿上了自己的单衣,把行歌的单衣踢至床榻下。行歌绵软的身体贴着他,他抱住了行歌,感到她的体温奇高,自己的体表温度还比行歌低了些。行歌又开始呓语:“我想回家爹娘”紧闭的眼角滑下泪珠。江行歌看着她掉泪,听她破碎的呓语,眉皱得更深,手臂也微微收紧。沉吟一会,小时候他生病时,母和贤妃是怎样安抚自己的迟疑着,江行风生涩笨拙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好行歌乖你醒来我便放你回家。”但这话才一讲出口,他立即后悔了,心里有种难以说明的酸楚。“匡噹”一声巨响。江行风抬起了头,看着失手打翻木盆的芯儿。“殿下恕罪,奴婢这就收拾。”芯儿没想到江行风居然出现在未央殿,还赤身露体地抱着行歌。“为什幺殿里一个人都没有”江行风眼神转暗看着跪在地上的芯儿,语气冷硬。“这这静儿去请太医其他人大概在忙活”芯儿吞吞吐吐地说着,江行风了然于心。眼神越发冷酷。“通知李春堂,将他们全部叫到未央殿前。”江行风冷寒地说,芯儿听他这语气,知道那些原该当班却未在场的人大祸临头。“是,奴婢先收拾”芯儿正要拾起木盆,江行风打断她的话。“还收拾什幺去唤李春堂和那班混帐”江行风低吼。芯儿急急地奔出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