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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下面,不让她爹靠近分毫。新娘子第一次感受到安全。可惜两个月后放学回来,家里坐着两个抽旱烟的男人,大姐坐在屋里看着墙壁发呆。大姐不是嫁出去,是卖出去。卖了半年口粮。大姐给卖去更穷更远的山里,再没见过面。等她想念大姐的时候,二姐已经躺在她爹身下发出愉快的呻吟。二姐没挨过打,反而受到父亲的疼爱,还有新衣服穿。她偷偷看过一次,二姐光着身子坐在她爹腿上叫,“哦……爹,要被你干串了……”她娘蹲在厨房剥玉米,瘫痪的爷爷木着脸说罪孽罪孽。二姐笑得放荡,还抱着她爹的脑袋往胸口送,跟她妈以前给meimei们喂奶一样让她爹吃奶头,手里还拿着她爹腿间黑色的棍子往自己腿根送。新娘子问爷爷:“你怎么不管?”瘫痪的老人无能为力的闭着眼。新娘子脱下老人裤子,戳着软趴趴的rou坨,“就是这东西生出来个畜生,祸害一家子人。”六十岁的老头,在自己亲孙女手中硬起来,又痛苦又快活。当晚,瘫痪的爷爷死了。新娘子看着两个跪下来哭的meimei,微微笑了。她知道,那个畜生爹早晚也要找上自己。山上年前来了群人开矿,管事的是隔壁山一个地痞流氓,叫二狗子。之前新娘子在山上挖野菜见过,那人吃着rou喝着酒,看见她挖野菜还给了个大鸡腿,“瞧你瘦的,女娃子胖点好看。”从那以后新娘子就常在山上见到二狗子,二狗子有时候虎着脸骂人,有时候手脚麻利的指挥人干活,有时候流里流气跟村里人谈事儿。新娘子那天带着哇哇哭的小妹上山采果子,小meimei肚子饿,在家里又给醉酒的老爹打,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二狗子拿着两颗糖过来,“小不点,给你吃糖。”“还有你。”新娘子呆呆的接过一颗,放进嘴里,甜进心里。打那儿后新娘子就有事儿没事儿在二狗子面前晃,矿上干活的人都是男人,难灭有些起歪心思的,二狗子揪住两个把人打了个半死,俩人惧怕二狗子的恶势力也不敢声张。二狗子叼着烟卷,“姑娘家以后别来矿上。”新娘子没吭声,改成在二狗子出村的路上等。二狗子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好。她知道二狗子名气很差,也不会娶自己,可还是一口答应。第一次就发生在二狗子山上临时搭的窝棚里,那人抱着自己又是亲又是啃,下面疼过之后就是瘙痒舒服,完事后二狗子亲着她奶头说太小了,要揉大点。之后每天晚上睡觉,她都会揉胸。十七岁生日那天,二狗子送给她一个银手镯,桌上摆着两碗面,里面放着鸡蛋跟rou块,二狗子亲自给她倒了杯酒俩人一起喝完,度过极为快活的一个下午。手镯她藏得很好,每次来见二狗子时候才拿出来戴上。可是没多久,她娘掉进河里淹死了。二姐给她说了门亲事,就在二狗子那个村子,也是半年的粮食。新娘子想跟二狗子说,可好久没见人。再见面的时候确实在婚礼,丈夫跟二狗子谁也不搭理谁。新娘子一个人靠在床上想,这要是跟二狗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