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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第2/2页)
话,千拜托万拜托,就希望太子殿下可以过去看看秦行歌。那日动静如此大,东宫内都知道太子妃殿下彻底被太子殿下厌弃,堂堂太子妃竟如冷宫弃妃,未央殿也因太子殿下不在殿中清冷起来。有些势利些的,转而靠向奉侍姬,一些难听的话都传了出来。他原不该替静儿传话。但东宫闹成这样,难保不传入皇上皇后耳里,传回秦家,到时候不知又要惹出多大风波。况且,当日争执的如此严重,最後太子殿下居然抱着太子妃回到未央殿,等到太医诊断後,才离去。这真的是行事冷厉沉着多思虑的太子殿下会做的事吗?自从六年前晴歌事件後,他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对任何女人温柔过。那日天坛回来,太子殿下坚持抱着太子妃回殿,让他极为讶异。又看那日太子殿下召来太医时的神色,怒意中带着後悔。太子妃真的受到厌弃吗?他并不认为。但也越发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怎样想法。「…知道了。你下去吧。」江行风不冷不热地说了这句话,又埋首於撰拟奏摺中。****大婚第九日夜里风凉,行歌体温又烧了起来,芯儿与静儿满面愁容,忙着替行歌松开单衣,用棉巾沾水轻轻擦去行歌身上的汗。「都烧了五天了,人还不清醒,该怎麽是好?太子殿下那日什麽都没说吗?」芯儿担心地看着昏迷的行歌,捧起木盆要再去换水。「太子殿下如此凉薄寡情,不要指望他了,我去传太医吧!」静儿放下手上的棉巾,急急向外跑去。「快去快回,别耽搁了。我去换水。」芯儿也往内殿的涤尘浴池走去。当江行风踏入未央殿时中,便是一个娇弱美人半赤裸地躺在喜榻上,满身是汗,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未央殿静寂无声,一片冷清寂寥,好不凄然。他皱了眉,趋步向前拉起行歌的单衣,才发现她的单衣尽湿。本来行歌的鬓间细发如茸,看起来娇俏天真可爱,现在都沾黏在两颊,看起来憔悴瘦弱。他伸出了指尖,拨开了行歌的头发。指尖触及才知道行歌脸颊热烫,他吃了一惊,将手覆上行歌的额头,没想到宫女来报原来是真的,她是真的病了。那,那些宫人呢?!他的俊眉凝了起来,盈满怒气。行歌感觉额上的温热,喃喃地呜咽着:「…爹爹…为什麽…」声音如泣如诉,低微不可闻,但在静无人声的未央殿,竟是如此清晰可闻。夜风袭来,微凉。江行风眉头蹙得更紧,脱去自己的外袍,又脱去自己的单衣。然後扶起了行歌,脱去了她的单衣。他笨手笨脚地替行歌穿上了自己的单衣,把行歌的单衣踢至床榻下。行歌绵软的身体贴着他,他抱住了行歌,感到她的体温奇高,自己的体表温度还比行歌低了些。行歌又开始呓语:「…我…想回家…爹…娘…」紧闭的眼角滑下泪珠。江行歌看着她掉泪,听她破碎的呓语,眉皱得更深,手臂也微微收紧。沉吟一会,小时候他生病时,乳母和贤妃是怎样安抚自己的?迟疑着,江行风生涩笨拙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好…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