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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第2/2页)
手抚摸男子l露的x膛,或者以吻代替手想着熟睡的她如果做出这些事,他肯定相当亢奋。因为亢奋,本不该动情的男x昂藏,突然很渴望她娇软馨香的身子。但为了男子的「矜持」,部族男子为了隐藏自己的亢奋,通常还会在s处戴上一张名为「奈巴」小型面具,他一向都嫌那张奈巴极蠢,所以不肯带在身上;但现在没了那张奈巴,他又害羞的不能自己。情急之下,他找了个花瓶代替。於是乎一个仅着裡k、手持花瓶的男子,上了柳艳媚的床。旬剑卿靠上她的肩,心底却想着待她醒来后,会不会像部落女子一般,褪去奈巴和他的裡k,与他缠绵廝混一番。他越想越兴奋,连梦境都跟着腥膳色起来;他彷彿梦见柳艳媚真的趴在他的身上,为他除去裡k与奈巴,然后「你确定你脑子真没事」不,怎会是问他脑子有没有事,该是好好称讚他,他都拚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极不悦的睁开眼,却赫然对上她满是困h的明媚水眸。「咦」分不清是梦境还是事实,旬剑卿呆愣了好一会。「那个」纤指不客气的指了指他的下身。「蝶戏牡丹的花瓶,好像是我的。」「然后,」纤指又指向他。「怎麼自己的床不睡,y是跑来跟我挤」没想太多的柳艳媚没好气睨了他一眼。「该不会是半夜做恶梦,吓的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并没有这种n娃娃行径他才不会做。他多想开口告诉她,「我是想取悦妳」;但看起来她似乎不太开心,话到嘴边只好吞回去,就改成「我想我真是疯了。」无奈,嘆气。中原的女子果然高深莫测,极难讨好啊。章节目录最痛苦的事-1柳艳媚觉得旬剑卿这阵子很古怪,就怕他是伤了脑子导致行为异常,就把他的事蹟跟梁乐心提了一下。乍听花瓶一事,梁乐心抱着琵琶半遮住笑顏。「我听过在苗藏蛮荒地区,那边母族当权,总对男子有些限制,但其实就和中原女子不宜拋头露面是相似的道理。就如同好人家的女儿出门,总要以面纱、纱帽掩住容貌;那边的男子则是在下身载上面具或牛角之类的遮掩自己,然后只有自己的女人才能揭开。」「呵呵,想来这名男子很喜欢柳管事啊。」「喜欢我」柳艳媚不敢相信地摇摇头。「他对我没感觉的。」也应该说他对女子都没感觉,否则也不会顺利潜入春海慾园杀了徐万达。「"感觉"这东西可玄妙了。」放下琵琶,梁乐心解释:「过去没"感觉",不代表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会和先前一般想法。"感觉"往往会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毕竟人心是善变的啊。」「妳是说我可能做了什麼事让他对我有"感觉"」莫不是疗伤了。可这样想也不对,如果疗伤可以產生「感觉」,那全天下的病患不都要喜欢上自己的大夫不过比起「感觉」,柳艳媚更在意梁乐心说的「人心善变」。她不禁开口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