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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第2/2页)
上干系了,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两天咱们哥俩轮番的套话儿,这小子硬是一问三不知,听着比咱们还糊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跟这儿装王八蛋呢。”说着回了班房,把篮子往桌子上一搁,掀开篮子上的盖布想捏快猪头rou吃,却一下子摸着了两块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瞧,眼睛都亮了,刷的把篮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咕噜噜滚出两个囫囵的金元宝来,掂了掂,估摸得有一两。两人一人一个拿在手里乐的见牙不见眼:“刚那来接高大栓的小子,别看人小,倒是挺会办事儿的,不过,这么一来我可更糊涂了,若真是跟晋王府有干系,何必送咱们好处,若没干系吧,晋王府的大管家可不是管闲事儿的主儿,别说大管家,就是晋王府里头挑粪打杂的,咱们哥们也巴结不上啊。”“你想这么多干啥,既送了就是该着咱们哥俩的财,拿着拿着,我这儿琢磨着,不定是跟晋王府里的哪个下人拐弯抹角的沾了些亲戚,求到大管家头上,抹不开面儿也递了个人情,得了,别想了,这人如今都放了,在牢里这两天咱们也没得罪,就算这高大栓真跟晋王府有什么干系,也没咱们哥俩什么事儿,老实当咱们的差事要紧,如今这位陈大人眼里可不揉沙子,早先在吏部当侍郎的时候就有陈阎王的外号,升了刑部尚书,更成了铁面无私,几位王爷的面子都不卖,咱们在底下当差可得仔细些,别不长眼犯到这位手里,咱们一家老小都交代了。”不说两个衙差闲话,再说陶陶,接着高大栓回了庙儿胡同,柳大娘早预备下了柚子叶,只等大栓一进门就推他进屋洗澡去晦气。又收拾了几个菜摆在院里的杏树下,叫二虎去街口打酒,等大栓见了他娘之后,过来这边儿坐了,也算给他接风洗尘。柳大娘两口子加上陶陶大栓,围着桌子坐了,陶陶把就倒在碗里,递给大栓:“喝了这碗酒你这难就算脱了,往回都是顺当的。”大栓接过一仰脖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陶陶一拍桌子:“果然是山东汉子,爽快。”柳大娘见她的做派忍不住乐了:“二妮儿,我瞧着你先头的呆病一好,倒越发不像南边丫头,反倒像我们山东的姑娘。”陶陶心说自己本来就是正宗的北方姑娘,让她跟陶大妮似的柔情似水,轻声细语,纯属妄想,晋王想把自己变成陶大妮的影子,拘在他的王府里也绝无可能。可想起今儿早上跟晋王吵的一架,心里仍有些说不出的郁闷,昨儿从□□的赏花宴上回来还好好的,晚上的时候两人还谈论□□里的五色杏花来着。说起□□的五色杏花,陶陶也觉得挺怪,她见过的杏花都是一个样儿,初开始含苞的时候是红色的,随着花开,颜色渐渐变浅,到落得时候就成了白的。陶陶喜欢这样的过程,像一个花季少女的青春,哪怕最后终将谢落,却拥有过最妍丽的年华,更何况,花落之后还有果子,青嫩的杏子挂在枝头簪在翠叶间的时候,会让人不由去期望成熟时的丰美。但□□硬是有一株五种颜色的杏花,陶陶知道以后,好奇的围着杏树观察了许久,心想莫不是舶来品?不对,外国也没有这样五色的杏花啊。心里存了疑惑,吃晚饭的时候说起来,晋王说□□那棵五色杏花是前几年番邦进贡来的,本来有十几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