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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明日便赶赴洛阳。」***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著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著下体等它。结果整整被jianian了一个时辰,才挣扎著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jianian到死!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著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著唇瓣。「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愈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著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白玉莺冷冷看著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著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著甩手离开。「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什么出来了?」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guntang的俏脸上悄然滑落。「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手指硬梆梆伸到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著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著尿布的婴儿。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著。「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著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著一股气体夹著污物倾泄而出。「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