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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第2/2页)
数人,再与燕召秦七月等人周旋。慕容白、独眼刘等人虽不知秦七月的醉烂之由,却从他昨日从东楼回来就开始豪饮,也约略知道与阿罗或燕召有关。难得的是向来口无遮拦的秦七月,这回从头到尾竟是只喝闷酒,一字不吐。他本是酒量极好的,罕有这样醉死的状况。慕容白见得蹊跷,私底下找人探了,却什么也探不出来。待到秦七月醒转过来,已是第二日午时,连连错过豫太子和燕召的召见。秦七月清醒后,被头痛和军事折腾了半日,稍有好转,却又觉得拳脚痒得很,唤了几个兄弟呼喝着练功去,一直喧闹到深夜。秦七月始终不曾说出他醉酒的原因。待到和几个兄弟骂骂咧咧地,三两回房,他已经又带了三分的新酒意。——当然没有醉。晚饭桌上慕容偶然扫过若有所思的眼神,他也不想再醉。——走到房门廊间,冷风一吹,颇有两分凉意。秦七月忽地一怔怔然,看着暗光中的房门,竟觉得有几分伤怀意味来。他摇摇头,想甩去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随意地一脚踢开房门。房间里却点着灯,他一路走来,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这点。还未回过神来,已然看到正坐在他房中桌旁的阿罗。他愣在当场。阿罗站起身来:“你回来啦。”秦七月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身着简单的女子衣裳,不似昨日见的那般繁繁复复耀人眼,却也是瞎子都能认出来的极好料子——她一站起来,那衣袖儿衣裳儿角儿的跟着飘起,轻柔如烟,转眼又流滑似水贴伏着身子,静静垂下。而她的妆容亦有同工之妙:发髻上只插了一支簪,秦七月没认出那是啥做的来,只觉得整整齐齐,似清淡,又偏生衬得那一头长发滑顺漆黑如……秦七月一个激灵,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这般妆梳,分明不是适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房里的。——不对。他再摇摇头,她根本,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无论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是这个装扮……可是他的心却噗通噗通跳起来。一声声地,直冲他的脑门。令他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阿罗正要开口回话,恰好一阵风起,她衣裳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你不能先把门关了再说吗?”秦七月转身,还能听见隔两个房间黑子他们的大嗓门,他赶紧地把门关了,这才回神过来。三分酒意早就醒了,走了几步,来到阿罗面前,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灯下的细致脸颜,这时才相信她不是酒后幻觉。“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再次脱口问道。阿罗抬头看他。在秦七月回来之前,她想过十种八种的说辞,而此刻对着秦七月,却又忽然觉得全不合适了。秦七月哪里容得她思绪翻飞,忍不住又催促道:“你说话啊!”阿罗叹一口气,咬了牙,抬头看他,道:“我一个女人家,半夜三更地出现在你房里,你说还有什么可能?”这话说起来,不禁又羞又恨。恨秦七月这般不懂风情,却又恨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