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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病尽欲(+) (第2/2页)
他沙哑的气喘连绵不断,望泞在这色气的声音中找到了节奏,xiaoxue规律地吞着roubang,臀部摇摆着助力。不知多了多久,这吞咽终于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她把他的guitou全含在屄里了!“嗯啊”望泞叫的妩媚,侧躺着没被压住的腿藤蔓般绕上陈叙谨的腿。想要…更多…想要他把她顶起来,顶到天上,再坠下来,狠狠地填满…用…用jiba!她神志不清,全然沦陷在这情欲里了。 陈叙谨被夹得身上直冒汗,拢住她的手上青筋凸起,在书桌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勾勒出了汗涔涔的肌rou的线条流线。 他叫苦不迭,唾弃后悔自己昏了头竟然装病来发泄自己的欲念,也长出一口气,还没酿成大错聊以慰藉。他手掌下移,拂过她突起的腹肌,箍着她腰际慢慢施力。 另一只手穿过散落在枕头上汗津津的长发,缠绕在手上,无端的缠绵。陈叙谨的心软软的,像沾了水的海绵,轻轻一动。手掌把住望泞的后脑勺,迫使她睁开眼,跟他对视。 别作死。他恶狠狠的话语在胸腔荡漾,像水一样被海绵吸收,挤出来的就只剩下了满腔的无奈,“你现在清醒吗?” 望泞怔怔地望着他,无辜得好像现下是他在玷污她,他趁人之危。陈叙谨可不信她单纯不谙世事,最起码这种事她是绝对熟识通晓的,他亲眼见她手忙脚乱关掉小黄文。 他懒得说醒她,于是决定把她吓得自己知难而退。 略略挺动腰身,腰腹臀部绷得紧紧的,伴随着两种rou色的混合,茎身捅入了一点。陈叙谨本意是让她知道疼了别再较着劲的勾引他,后来动作却是他掌控不了的得了意的身体反应。 即使有着两层内裤的阻隔,她情动的液体也保证着棒身进出的顺畅,更重要的是,湿意碰到他马眼的瞬间,它慷慨地吐出激动的前列腺液。yinjing似乎脱离了他这个将军的号令,莽莽撞撞地冲锋陷阵,想要占领高地,一展豪图。 偏偏这时候翟望泞不知死活的说:“我sao还是你sao?你看看你的jiba它猴急的……”话说到最后简直不成调,平素散漫微冷的音色娇娇嗲嗲,不像挑衅更像求欢。 他淡紫色的roubang听到那两个字,简直像被点到名字似的止不住的跳动,昂扬的棍棒不仅入得更加深入,而且几乎与花壁严丝合缝,更何况其上的媚rou还在死死的咬合,不放过任何一个布料勾勒出来的roubang的褶皱。 望泞的甬道终于知道怕了,赶忙传递点痛觉让她清醒清醒。她这才如梦初醒,含羞带怯的求他出去。他先低低嗯了声,紧锁着剑眉用力顶弄了几下(望泞还以为他反悔了,边叫边用手使劲地锤他),这才喘着粗气沉垮塌腰。 这过程之艰难跟爬山没啥两样,“上山容易下山难”。同样, 抽离的过程得陈叙谨忍着射精的念头往外拔。xue壁的小嘴吸盘般黏着roubang不准它走,吸的他差点缴械投降,多亏她在旁边锤得他胸膛疼的紧,这才没酿成大错。 好不容易到了屄口,望泞的洞狭窄曲折,guitou差点卡在洞口出不来。翟望泞使着劲,但一来生涩二来羞涩,身体烧成了熟虾子也没用。 陈叙谨越叫她放松她反而缩得越小,他都有点疑心她是不是故意的了。没办法,还是他用手扩张,扒开屄缝,才解放了自己的子弹头。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陈叙谨喘了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了气息。看着下身的一柱擎天,他无奈极了,转头去看望泞,才发现她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