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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被仇家之子凌辱,秘密暴露被强暴破处,被cao到zigong潮吹) (第2/6页)
他找了各处的营生,却无人敢要他。唯有城郊一处米商,应允一份薪水微薄的搬运卸粮的苦工给他。他自幼病弱,不曾骑射习武,自然也没有干过这种劳累的体力活,但现下为了谋生也只能在此处落脚。此后他白天在米店干活,因着体力不佳和以往的恶名,平日也少不了米店老板的打骂刁难,为了攒钱,晚上只能住在城郊的破庙中,如此已有半年多的时间。严彧也逐渐变得麻木,面对其他人的欺凌辱骂,他虽自始至终从未觉得自己愧对于人,对其他人给他定的所谓“罪行”嗤之以鼻,却也再也不会去反抗什么。他苟活下去的支撑只有自己的meimei,现在他只想快点拯救出这唯一的亲人,离开京城。 除夕夜的破庙,唯能听到冷风的呼啸和窗外白雪簌簌而下的声音,然而这寂静却被一阵推门的吱吖声打破。 “谁!” 严彧本就睡得很轻,时刻保持着戒备防御状态的他立刻惊醒,坐起死死盯着声源处。 只见来人提着一盏烟纱灯,约莫弱冠之龄,身着月白色长袍,领口袖口皆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腰间束着水蓝色祥云宽边锦带,外披一件白色大氅,身影颀长英挺,华贵的衣服十分衬得他轩昂尊贵的气质。修眉轩展入鬓,剑眉之下是一双桃花眼,鼻梁挺直,薄唇微微勾起,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如玉面容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得清秀俊逸。 严彧皱着眉,觉此人甚是眼熟,却叫不上名字,但自觉来者不善。问道:“你是谁,为何到这里来” 那公子嘲讽地轻笑一声,美艳的桃花眼中寒意更深。 “严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是昔日作孽确实太多。这一年作为阶下囚的日子,竟也不知悔改,没有夜夜在这庙里为你害死的忠臣祈祷,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忘了吗?” 那人行至严彧身前,烛火透过灯罩照到他腰间坠着的白玉吊坠上,那玉坠篆刻着祥云纹样,一角有一沈字。 严彧盯着他的脸问:“你是沈家的人?" 看他的年岁和装束,应当是前都御史沈宏良的二子沈恒煜没错了。自他被罢官后,他不是没担心过沈家会来报仇杀他灭口,不过沈恒焱从未找过他的麻烦,严彧心下了然,沈恒焱确实是正人君子,可能不屑于用这些下作手段刁难他。昔日和他同窗时,纵然那时他们严家权势如日中天,沈恒焱也从来不屑于看他一眼。之后两家反目成仇,严彧猜沈恒焱定然是恨他入骨的,不过他对自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嫌弃避之不及,现如今可能更是把自己当成街角的灰尘,连报复的手段都懒得用在自己身上,唯恐脏了他沈恒焱的手。再者,可能也没有什么比严彧现在的境地更差的结果了,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难道现如今沈家突然觉得他这平淡的苦日子便宜他的,想来了解他的性命?可他确实与这位二公子并无什么交集,杀人灭口也不至于本人亲自动手吧? “你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至于我为何而来,自然是看看严大人过得是否舒坦,以及,“ 沈恒煜冷笑,”来问问你当时是怎么勾引我兄长的,以至于他竟一直拦着我,不让我了解你这败类的性命。” 严彧一惊,他之前确实觊觎过沈恒焱没错,但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知晓此事的人的确没几个。他不知沈恒煜从何得知,自不应当是沈恒焱本人告知他的吧。毕竟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把他放在眼里,不杀他也应该纯粹是因为不屑而不是不忍。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严彧淡淡地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不过要不是我偶然看到你之前给我兄长的书信,我确实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男人,还觊觎我的兄长。” 沈恒煜蹲下身子,挑起严彧的下巴,俯视端详严彧的脸。 “啧啧啧,之前就早有耳闻,你们严家虽然作恶多端,却出美人,如今仔细一看果然名副其实。“ 沈恒煜拍拍严彧的脸。 ”哦,我突然想起来,你meimei现在是不是醉香楼的头牌,一个谗男人的兄长,我看你们严家不是出美人,是出贱种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