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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分 (第2/6页)
r>她这样进来真的很冤枉,平白无故的受牢狱之灾。墨澈也太无情了,随便问了下就将她扔进来,他到底知道为什么何为证据?如果凤梧国的官员都像他如此,不知有多少人含冤受屈。不过比起小圆子,她算幸运了。到底是谁将小圆子杀害了呢?杀她的目的又为什么呢?这宗是蓄意谋杀还是意外?小圆子虽然心眼小了一点,可她对主人忠心耿耿,在选妃会设计碧儿进不了决赛,估计她也是受俞老爸所托吧。逝者已去,她也不想再提逝者过往的不是。只希望墨澈能将事情弄清楚,别让凶手逍遥法外。不过,看墨澈平时那么明,没有理由就这样草草了结此事吧?想着想着,予欢蜷曲在石床上,沉沉地睡过去。昨天身体未复元,今天又累了一天,现在又要蹲在又冷又湿的牢子,她瘦弱的身体哪能随得住呢?此时正夏末秋初,夜晚特别清凉,她的身体禁不住室里的湿冷,致使脸色惨白,全身发冷,恶梦又缠着她,额头不断的冒出冷汗......这时,牢门无声的打开,墙上的烛光将来人的身影照得长长的。“不......不要......”蜷缩在床角的人儿不断地发出梦呓。“不要过来......啊......走开......”来人来到床边沿,低头深深看着她,见到她脸上有两行泪迹,他叹了口气,摊开手上的棉被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迹。...夜,月影婆娑。停泊在湖边一艘华丽的画舫,一阵湖风吹过,浪涛涌几岸边,画舫摇摇晃晃,粉色的纱幔随风扬起来,透过薄薄的纱纸窗,隐隐见到里面有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时高时低的呻吟和重的喘息,随着风一浪接一浪飘散在湖里。随着高昂的吟声响起,画舫摇晃得更厉害,而嫂子的娇吟声便愈加放荡。久久,当一切平静下来,躺在软榻上两男女互相依偎了一会,男子优雅地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袍穿上。“事情办得如何?”他的声音很冷,一点没有温存过后的温度。“属下已派人潜进去了。”女子也跟着坐起来,直盯住他健硕的裸躯。男子懒懒地一勾唇,低头系上腰带。“这次别再失手了。”“不会的。”女子披上一件薄薄罩衫,优雅地跨下榻,伸手纤纤玉臂,从男人身后抱着他结实腰杆,“主人,今晚留下。”沙哑的嗓音显然仍残留着刚才的激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男子转过身,扬起一抹慵懒却冷漠的笑,盯着她的墨绿眸子透出锋利的光芒。“冰姬知错了。”女子对上他冷冽的眸子,吓得立即跪下。他的眼睛是很俊逸,但里面渗着寒意,让人不敢接近,感觉那目光可以洞悉人的一切。男子冷淡表情未变,淡然道:“她回来了吧。”“主人,回来了。”她垂着,恭谨回道。“嗯,安排她住在秦月楼,别让她到处走动,否则......”他的冰冷的眼神骤然转变成妖魔般的噬血之色。“冰姬知道。”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冷冷地直睇了她一眼,然后大步离开画舫。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女子才站身,透过窗口,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只怕找不到比她更爱他的女人。可惜,很多人都因为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忽略了默默守在身边的人。她这份情只怕付水东流,而他永远也不会在乎吧,因为,在他眼中,他只看得见一个女人。湖风吹来,纱幔飘荡,画舫随着水波摇摇晃晃的,女子定定地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动.........晋王府议事侧厅内,只有三个人--手中拿着信函的墨澈,倒着热茶的王府总护卫毕冀,以及墨澈的一等近身侍卫朱承恩。“王爷,属下查出王妃昨晚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朱承恩将手中染有血的布条呈上去,“这条布条是属下在西区花园的树丛底下捡到的,经查实,与王妃昨晚被撕下的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