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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过她?没得到到他的允许,在他自己先放手之前,他怎么可能放过她?“你混蛋!”她哭着骂。“我的乖宝,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子子孙孙,世代留念……”他笑着端起桌上那大红杯子,“老婆,口渴吗?要不要来一点?”啐!钟静言臊得满脸通红!他咕咚咕咚几口,这老不要脸的,竟真把那水液喝了个底朝天。钟静言还没意识到什么,他的脸便压了下来。热热的唇间,有略带腥味的液体渡过来。“呜呜……”不要啊,好恶心。钟静言紧紧闭上嘴唇,可是,那人岂是个好相与的?上面捏了她鼻子,下面堵了她嘴,待她实在憋不气的时候,轻车熟路的侵入,嘴里的汁.液,就那么渡进她唇间。吸..吮,纠..缠,钟静言抗拒着这些从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可经不住坏大叔灵活地紧紧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微微带着点淡腥味的水液,便在两人唇齿间回旋一遍,强行逼着她咽了下去。喂完了,便是没完没了地亲。那淡腥的、奇异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唇齿鼻息里回旋,缠绕,钟静言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放她喘气的当口,他还意犹未尽地舔唇,“我的乖宝宝,不够,少了点儿……”说话间,手已伸下去,挤进钟静言腿.间,挑开小.裤.裤,在那兀自肿得吓人的花片上抚了一把,假装惊讶的样子,“呀,乖宝,又流了这么多,浪费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钟静言恼得不行,又脸红的不行。把她逗弄够了,他起身去保险柜里拿出一只暗红色的丝绒盒子,那盒子,钟静言看着觉得有些眼熟。打开来,竟是四年前见过一次的龙凤戏玉佩。“这样东西,值不了什么钱,但是我季家祖辈留下来的,我爷爷说,有了它,季家才代代都生的是儿子。”四年前去他办公室,那时候,他们才第三次见面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就要送给她玩。难道,那个时候,那人就已经认定了她做老婆吗?她怔怔地看向他,他恰也看她,似明白她眼中疑问,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那只玉佩,为她戴在颈间。淡青色的光泽极其温润,他口中说值不了钱,但钟静言第一次拿在手中,便已知是价值不菲的上好古玉。她止住他手,闷声说,“你不是送了项链给我吗?这个我不要,你收回去吧。”“傻乖宝!”他捧着她的脸,严肃地说,“这个是季家媳妇儿必须戴的,能保佑给我家生儿子,怎能说不要便不要?”她只是摇头。“谁是你季家媳妇儿?闹着结婚,好像过家家一样。说不定哪天……”她心里错综复杂的感觉,像是烦恼,无奈,又像是怨艾,更像是一种不能去深想的被动,迫得她透不出气来。可这婚终究是这样不明不白、浑浑噩噩地结了。在送她回钟家的路上,车子里一路沉默。季少杰是心烦的沉默。谁愿意放自己老婆到狼窝里去?他季少杰自然不愿。可不放,她不知又会怎么跟他闹。他是可以一辈子禁锢着她的,就这么将她绑回英国去,可是,能绑得住她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