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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第1/2页)
底下暴露雪白的肌肤,不禁想起了昨晚两人的肢体交缠和她孟浪的□□声~~“忘带净肤露了,你看看我包里有没有一个菱形的小瓶。”她梳着打绺的湿头发坐在镜子前指挥。“还有粉色瓶的护手霜,唇彩也要。”“……都拿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袁梦把那条他想送给岑溪的手链戴上了,反正闲着也闲着袁梦的手腕和岑溪差不多细,挺合适,如果当时岑溪戴上一定也很漂亮吧,呵,真傻,买都买了还不是因为别人不要没送出去。女儿天生是水做的,娇贵又温柔似水,理应修饰妆扮的娴熟高雅,别人看了赏心悦目,心里也舒坦。可是岑溪似乎一阵见血的说出女人的天性和男人的本质,与其说她们生来爱打扮不如说男人更喜欢浮华流表,男人虚荣对颜色比女人敏感,他们追求鲜艳的颜色,对花枝招展的异性易产生好感,这是他们感性的方面也是缺点,好凭着激情去选择伴侣。而女性则相反,她们实诚,对颜色的要求多数也是后天的引导,表面上就和男性没什么区别了,但实际能打动她们的是真实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说男才女貌,男人爱花容月貌,女人爱才华横溢,这个男人真的被爱不会因为他有材有貌,而是他有才,在乎的是他这个人,所以女人的爱是理性思考的产物,不是一时兴起,因而长情,不幸的是世界上只有两种性别。袁梦追问为什么想起来给她买首饰了?因为觉得适合就买了。当时总觉得岑溪身上少点什么,正赶上情人节,看到首饰店里的银质手链不错,忘了哪本书上说过银制品可以杀菌辟邪,在一定范围内能产生磁场,释放大量的银离子,激发能量,对人体有保健作用。后来送了花,她特别高兴,这事就作罢了。每次想给她买点什么东西,可她总说不需要什么都不缺,尤其是衣服,啊对了,跟她很少逛服装的,印象里就一次,入学秋天,他穿了件毛呢上衣,里面穿她送的紫色衬衣,挂衣服的时候,她说天冷了,问他没有毛衫么,有,肥了。骗她的,想给她买件衣服。她还真信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选带颜色的毛衫,也因那以后他爱上了卡其色,不过她一边说挺合身的一边不给买。原打算就是把她唬弄出来给她买条呢裙,她穿呢衣,她有呢裙,一看就是一对,算盘打得好,可是她只试穿了下就脱了,非说难看死了像要饭婆,乞丐还穿裙子的?分明就是不想要,他也没办法。入冬,学生放假,天也冷了,那年经常下雪,一下就连好几天都不停,天寒地冻,那天又下雪了,朋友说这么大雪花非把二楼没了不可,几个朋友在家里玩牌,听见外面有人喊吴维的名字,低头一看,她扶着二八车子在楼下往上看,雪花落满了她白色羽绒服,眉毛,头发成了白毛女,他纳闷她怎么不进来,估计看见那么多人觉得不方便,留下一个纸袋说有事就走了。也不知道从哪借的二八车子,骑得还挺溜,那么冷的天手套都没戴,当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件卡其色毛衫。白色羽绒服和纯洁无暇雪融为一体,消失在世界的尽头。地上压出了一溜行车印,弯弯曲曲,通向远方,视线所及不到,又很快被大片雪花覆盖,无影无踪。不是不给买,是亲手织有心意。还是开衫带扣的,大小正合身,可能织了很久才有这个效果吧,小时候看mama织毛衣拆了织,织了拆,最后也没织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