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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义子 (第2/3页)
了那红麝香串子,“临渊侯明明知道是有人意欲加害,又——”晋枢机打断他,“谋害皇嗣可是大罪,娘娘无凭无据,说话可要当心。”吕充媛深吸一口气,“侯爷,我知道素日多有得罪,今天来,就是向临渊侯赔罪的。”晋枢机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谈不上。”吕充媛咬住唇,“赔罪是其一;其二,也是想替我腹中的孩子讨个前程。”晋枢机看都不看她,“娘娘抬举了,大梁的皇长子,自然是远大前程。”吕充媛跪了下来,“侯爷,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无依无靠,为人父母,须为子女计深远,贱妾想将这个孩子献给临渊侯,若是临渊侯不嫌弃,便认下这个义子——”她话才说到这里,晋枢机却一把将她拉起来,吕充媛惊得脸都白了,晋枢机却是将耳朵贴上了她小腹,“别动。”吕充媛一颗心嗵嗵地跳,晋枢机只是道,“你这么紧张,我怎么听到胎息。”吕充媛听他如此说,一颗心登时放了下来。她向后靠了靠,要晋枢机仔细听那胎儿动静。晋枢机伸手环住她腰,手掌贴着她腰侧游走,轻轻将她推倒在榻上,吕充媛一惊,“侯爷你做什么?”晋枢机用膝盖虚虚抵着她小腹,贴着她耳朵吹了一口气,“这孩子已经有一个便宜爹了,我可不想,做第二个!”他说完就立刻站起,“带着你的珊瑚,带上你的串珠,走!”吕充媛也站了起来,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动作却很利落,只是重新套上那红麝串香珠的时候,刻意抬高了手臂,她原就文弱些,如今鹅黄的衫袖卷起,便露出了一截雪一样的玉臂,吕充媛望着晋枢机,“侯爷难道连这个也不认识了吗?”晋枢机原本不想看她,眼角余光却突然扫到她手臂上的一粒红痣,那颗痣很小,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晋枢机却吃了一惊,“折戟沉沙铁未销。”这弱不胜衣的吕充媛居然立刻换了一种姿态,连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也出一股杀气,“一朝侍帝未折腰。”晋枢机轻轻叹了口气,原来,父王的机谋居然这么深,“现在我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了。”吕充媛只是挺直了脊背,“王爷说,这个孩子要保,请世子务必以大事为重。”晋枢机负手而立,“我自有主张,你退下吧。以后,都不必来了。”“属下有事求世子。”吕充媛道。“我保不了你的命,你的家人,晋家一定会好好照料的。”晋枢机的声音很低,气势却很沉。“属下没想过可以有命回去。属下还是那句话,这腹中的孩子,总是我的骨,我——”吕充媛话还没说完,晋枢机立刻打断,“这件事,我会同皇上商量。请充媛回去吧。”吕充媛会意,立时便要离开,却突然听到那个极冷的声音,“你们在这干什么?”话音未落,就是一片哀嚎,商承弼挟怒而来,看到吕充媛一席鹅黄衫子风姿楚楚地立在那里,整间寝殿居然只有她和晋枢机两个人,当时就变了脸色,“重华,这是怎么回事?!”“臣妾参见皇上。”吕充媛连忙跪下行礼。若是平常,商承弼一定会在她伏身之前就叫住,今天居然是袖风横扫,将那株珊瑚掀在地上。晋枢机笑着摇头,“怎么这么大脾气,朝上有烦心事了?”他说着就对吕充媛道,“你起来吧。”“心疼了?”商承弼一把握住晋枢机手腕,晋枢机推他,“平白无故的发脾气,我当然心疼,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商承弼一听这话,将他手扣得更紧了,晋枢机挑起了眼角却略略含着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孩子看到你这个样子,都得怕你这个父皇了。放手。”商承弼觉出他意有所指,轻轻放开了扣着他腕子的手,“后本来就是是非之地,又偏偏屏退左右——”晋枢机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也值得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