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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孽情 (第2/3页)
,侧身吻掉血迹,“你昨夜已试过反抗,结果呢?天命难违,圣意更难违!”晋枢机神色冷然,也不说话,商承弼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正握上他腹间欲势,“你既骄傲得紧,不如——书画、辞赋、琴瑟、武功你任选一样,若是赢得过朕,朕就放你回去,保证不杀你父母、伤你族人,这一夜,就只当是朕给你那不知好歹的父王一点教训,如何?”“楚地的百姓呢?”晋枢机问。商承弼笑了,手上加力,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如此握住,晋枢机当即痛得呼出声来。商承弼用嘴堵住了他惨叫,又撷尽了他口中血腥,“楚国是朕的王土、楚地百姓自然是朕的子民,还要你来担心吗?”“好!”晋枢机答应了,“我要和你斗琴!”商承弼却笑了,“不忙。”说着就推那棋枰,“这一局,你既输了,总该付些彩头。”晋枢机脸上全无血色,可想来也觉得再惨不过如此。商承弼对他倒还算温柔,趁内侍数子之时便带他去清理。他贵为天子,除了偶有猎奇同娈童交欢,倒也不好男风,更不曾帮谁料理过这般污秽。如今一时兴起将晋枢机扔进水里拾掇,待捞出来时他倒像是比刚才还要憔悴。商承弼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对这个叛臣逆子格外在意,甬径密閮中的污秽,哪怕是内监也不许动手。那幽邃的暖径、粉嫩的香泬,经过昨夜一番纵意,他是再舍不得让别人碰的。晋枢机被他按在池边,用手指捅挖了几遍,折腾地出气有入气无,若不是常年习武身子康健,恐怕今天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好容易收拾的差不多了,回到那龙床软帐,内侍便报说世子输了三十七子。晋枢机自十三岁起就再未输过棋,今天虽说是状态不佳,但也知道商承弼已刻意容让。他羞惭难当,只等着商承弼说出罚约。不想商承弼又将他身子翻了过来,晋枢机冷冷一笑,知道这人又要开始疯,虽然害怕,到底愿赌服输,只狠咬住了牙。不料商承弼却是将他抱在膝头,用指尖轻轻按着他閮口,“朕是真心心疼你,可君无戏言,又怎能不罚?不如——”他说话的时候晋枢机半边身子都发凉,这边语音一顿,更是吓得缩成一团。商承弼笑了,甚至还低头吻了吻他腰眼,“这些输了的子,就罚你吃了吧。”晋枢机一怔,棋子都是釉瓷所制,又如何吃得。正自忐忑,只觉閮口一紧,商承弼竟已推了一颗白子进去,晋枢机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商承弼紧紧按住他腰,“别乱动,朕还舍不得伤你。”晋枢机哪里受得这般折辱,“你杀了我吧!”他这一反抗,商承弼就很难将棋子推得更深,他原就不是耐心的人,一巴掌就拍在晋枢机臀上,“别不识好歹,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好好受着吧!”月上西窗,灯明又减。更漏水涩,宝鼎沉烟。晋枢机静静躺在暖帐中,等商承弼沐浴回来,便替他让出了半床锦被,商承弼将他拢在怀里,“在想什么?”晋枢机道,“想初见的时候。”商承弼脸一沉,“初见之时,你子太犟,朕的确用了些手段。如今鸾凤和鸣,又何必再想那些?”晋枢机背过了身,“谁是鸾,谁是凤?”商承弼顺手将他扳过来,“放你出去三天,就是回来跟朕摆脸色的吗?”“日夜兼程回来,难道是为了看你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