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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烧伤未愈,傅姜突然消失,整间病房只剩下我和她。每当回忆停留在那里,我便忍不住上扬起唇角,发出畅快地笑。还记得,有天晚上在医院里,我美梦正酣,突然听见一声细微地声响,像是什么东西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声音。我猛然惊醒,瞬间从护理床上坐起身,下了地,直奔她的病床。我生怕她睡得不老实,扯动了背后的烧伤,让刚长好的肌肤裂开血口子。我刚奔至床前,却看见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探头探脑,迈着小步,那副小样子显得既招人怜爱,又无比谨慎。我忙问:“你怎么了?”她含糊其辞地回道:“没事儿。”我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病床,发现上面果然有一滩疑似鲜血的东西。我心中一紧,呼吸一窒,忙扬声道:“你出血了!快,让我看看!”她微微向后挪了一步。看样子,是准备避开我的目光。我的心中已然乱作一团,忙上前两步,急声道:“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她飞快地抬头扫我一眼,然后又转开头,小声道:“我不。”不?为什么不?如果背部的伤口裂开,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急了,伸手就要去扯她。熊格格却再次闪身躲开。我将她逼入死角。她退无可退,最后只能妥协,抬起双手,啪嚓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然后呲牙咧嘴地挤出了一句话。她说:“窝答一嘛赖鸟!”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一心想看她的伤口,于是说道:“给我看看!”熊格格微微一愣,随即瞪圆了眼睛!就在我以为她要对我咆哮的时候,她却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快语说:“我大姨妈来了!不给你看!”轰……因为这句话,我被轰炸得体无完肤。她……她不是伤口裂开,而是来了月经。而我,竟然傻乎乎地追着她,要求查看她流出鲜血的伤口。我不知道应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我的思想重新开始运转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看护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夜,果然很长。当时的窘迫与羞涩,都成为今日回忆的甜蜜。昨日种种依旧历历在目,今日伊人却住在了他处,还他妈地成为了我的小婶婶!我擦!擦!擦!想起过往,与傅姜和傅泊宴斗智斗勇,争夺熊格格芳心的日子,还真是一部血泪史。怪只怪,自己当时太自以为是,以为得到的,便是自己的。于是,不懂得珍惜,更不懂得,感情需要时刻维护,否则容易被人偷去。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熊格格生日的那一天。也许,对于傅姜而言,那是一个值得庆祝,值得大肆宣扬,值得欢呼的一天,但是,对我而言,那绝对是我最耻辱的一天!不,不是也许,是一定,事到如今,我仍旧无法想象,傅姜竟然为了得到熊格格,而给我和和大哥下药!是的,迷药。他妈地,我恨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大哥也不是笨蛋,用心想上两遍,便知道那一晚都发生了什么。如果说,这个世界真的有极端。那么,熊格格就是我极端爱着的那个,傅姜便是我极端恨着的那个!傅姜是个无耻的小偷,他偷走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幸福!然而,我却只能攥紧双手,无法报复!我要如何报复?我能如何报复?!熊格格是爱他的。我怎么忍心让她伤心痛苦?番外:谁的寂寞,恰逢花开?(二)有时候,我宁愿做一个糊涂的男人,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只可惜,这个混蛋老天,连这个装熊卖怂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擦!熊格格去而复返,听到了我和傅姜的对话。她误以为我们只是耍着她玩。她转身跑开了。地上,只剩下一排凌乱的血脚印……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对于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我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第四次,将熊格格送进医院。在床头,在刺目的灯光下,在忐忑的心事中,守着她,等候着她醒来。没有人知道,我此刻心中的焦躁不安,与……极端挣扎。是的,没有人知道,我既期盼着她能够马上醒来,也希望她能一直躺在那里,一辈子都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