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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道:“我又没想别的!”这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萧景默简直笑得合不拢嘴。一直到简若林被他笑得真的有些怒了的时候,萧景默才识趣地见好就收,转而赔笑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我真的累了,就让我在这睡一晚上吧。”语气已经明显带了些弱势。简若林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若是真累了,回自己的平阳侯府去,高床暖枕的,可不比这小窝舒服得多。可是看到萧景默躺在那,闭著眼,真的是一副累极了的模样,也就舍不得狠心赶人。嘴张了张,终是什麽话也没说,默默吹了灯上床。刚刚翻过萧景默这座“大山”爬到床地内侧,原本巍然不动的男人突然一个伸手,揽住他的肩头,将他整个人都搂紧了怀里。触不及防间,简若林低呼了一声,下意识挣扎了两下,伸手去推萧景默。“你倒是怕什麽,我都说不会拿你怎麽样了。”萧景默好笑地捏了捏小兽一般在怀里挣扎扭动的人,手臂紧紧揽著他,一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我真的累了,你让我这麽抱你一会,就一小会。”简若林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这麽一说,哪还能说个“不”字,乖乖地窝在那就不动了。简若林犹豫著不知道该不该问,最後还是说出了口:“是在忙祭天大典的事?”皇上不日就要携朝臣上大佛山祈福,举行祭天大典,这是朝野上下尽皆知道的事。简若林同样也是知道的,这次全程的仪仗、护卫,还有行程、祭祀等各种工作,都交由了太子萧璃和平阳侯世子萧景默一力督办。祭天仪式,非同小可,皇上亲身出行,光是如何做好保卫工作就足够令人头疼了。加上太子殿下有意刁难,底下的官员们见风使舵曲意逢迎,以至於小到用什麽款式的灯台用什麽颜色的纱幔这样的事,巨细无遗,都要请示於萧景默。他若是交待他们不必回禀,自己做主就好,太子便会说,事无大小,为了皇上祭天大典顺利进行,就是一砖一瓦也不可大意。一句话全部堵了回来,甚至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冠上督办不力的罪名。萧景默并不想与太子正面冲突,只能忍这一口气,遂了太子的愿,事事亲力亲为,不让旁人揪到错处。可是这样,这样无形中就成倍增长了他的工作量,极为耗心劳力。这些话萧景默自然是不会和简若林说的,只是说道:“皇帝祭天不是件小事,所以办起来有些繁琐。其实我是闲散惯了,久未动筋骨,才会刚忙了两天就受不了了。”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什麽,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跟你说了,後天就是祭天大典了,这两天我可能不能来留芳阁了,你可别想我啊。”简若林脸色一红:“谁要想你了。”萧景默呵呵一笑:“你要是不想我,那我不是白白想你了吗?”简若林这回是彻底无语了,恼也不是骂也不是。闷闷地沈了张脸躺了一会,却发现萧景默抱著自己不再动弹,呼吸也很快进入了平稳状态。也不知道累成什麽样了,几乎是一闭上眼就睡著了。简若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两手抱在前,窝在萧景默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共枕一夜的人。简若林愣了一会,了床边那块空著一块的地方,摇了摇头,便起身打理起衣衫发髻来。昨天和衣而睡,躺了一晚上,外衣都揉皱了,简若林心疼了好一会──这是他穿著最舒服最合身的一件衣服了。天色大亮,小厮们过来叩门,问他起来了没有。简若林匆匆忙忙换好衣服,让小厮把早饭放到桌子上,还狠认真地对著那位小厮说了声谢谢,说得那小厮耳挠腮的,很不好意思地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吃完早饭,简若林一天地工作又开始了,以前他只管研制香粉,生意上的事都是大哥一力承担。现在也不过刚刚上手,但是也忍不住感叹,这期间的艰辛,没有经历过的人,实在难以言喻。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简若林看到桌子上摆著的两个橘子,想到萧景默剥橘子和他分著吃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伸手拿过一个橘子,一点一点地将外皮剥开。橘子的味道还是那样甘甜清冽,一咬下去,就涌出大量香甜的汁水。简若林吃了半个,觉得橘子的味道固然是好,可是总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往鼻子里冲。也不是很明显,你用力闻的时候闻不出来,但是一瓣瓣吃著的时候,喉底又时不时地会冒出那个味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染上了什麽其它的味道。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一连串“劈里啪啦”的响声。在安静地夜里,那声音亮得很,乍一响起,直把简若林惊了一大跳。简若林起身走到屋外去看,看见留芳阁里的孙老头正抱著个七八岁地娃娃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