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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及不上你弹得好。”“若林,‘望江楼’的茶水真差劲,下回还是我泡给你喝吧。”……萧景默和简若林,倒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人一般腻在一起。登山看日出,出海闻涛声,去茶楼里坐著听书,到戏院里看戏……哪里新出了招牌菜,哪里发生了某件新鲜事,萧景默一定第一个带了简若林去。如此这般,花招层出不穷,折腾了月余,却依旧意兴不减。────────额,我决定写一次意识流的床戏,於是就这麽诞生了本章关键时刻转镜头的囧囧情节。之前也纠结良久,不过写到这儿,终於决定将定位为完全清水文(於是吻啊啊什麽的忽略不算==),所以床戏啥的,果断马赛克之。。。桃妁-第十章萧景默任胡为不知收敛,只顾拉著简若林四处游玩,言行之间虽不算出格,但也常有些引人遐思的暧昧举动。於是渐渐地便有传言,说留芳阁的二少主,和一个男人勾勾搭搭暧昧不清。积毁销骨,即便仅是捕风捉影,被人们茶余饭後作为谈资一再传扬,形成的流言也越发地不堪入耳。这日萧景默送简若林回来,走到巷子拐角处便停了下来。萧景默拉了拉他的衣领袖口,又伸手将他散下的几缕碎发拢到脑後,柔柔说道:“今儿风大,都被吹得乱了。对了,吹了一日大风,万一受了凉可就糟糕了,回去喝点姜茶防著,小心总是无大过。”简若林点点头,脸上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风吹的,红红的一小片。萧景默搂住他,低头似乎恋恋不舍地吻了他:“回去的时候小心点,过两天我再来。”简若林还是点点头,包裹著自己的温暖气息从空气里抽离,他看著萧景默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一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人的背影,才垂了眼,转身往简府走。刚走过小巷的拐角处,便迎面撞上了一人,长身玉立,素面含威,显然是早就站在这的。简若林愣愣地,叫了一声:“大哥?”心底惴惴,不知道方才他和萧景默的模样,叫大哥看了听了几分去。但是简若析面上淡淡,也未见不悦或者是恼怒,只对他说:“回去吧。”简若林只有不安地跟著。眼看兄长,似乎比月前消瘦了几分,再想到刚刚在月色下匆匆一瞥,兄长脸上岂不正是挂著倦容,脸色也泛著别样的苍白。这个月来,简若析待在留芳阁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时间长得多,有时候甚至几天几夜不回来也是有的。简若林只隐隐听说似乎是留芳阁的生意出了点事,兄长忙的焦头烂额,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便歇在阁里。简若林再问得时候,老管家也只说是生意上的小问题,大少爷自能处理好。他自信大哥的能力强干,所以也不是非常担心。可是,多日不曾见到大哥,今日见到他,形容憔悴,联想到自己只知和萧景默“厮混”的荒唐,不免有些负罪感。“大哥,听说留芳阁出了点事,不知现在如何了?”“不碍的,只是小事。”简若析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哥还能应付。”简若林被他看得一阵心慌。晚上回小院之前,简若析又看著他,意味深长:“若林,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许多事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和主见。只是,大哥在商场上待了这麽些年,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莫怪大哥没有提醒你,萧景默那人是有几分能耐,可是瞧那子,便是天凉薄之人。你自己选择的路,大哥无权干涉,只是大哥不愿意见到你受委屈。”末了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便负手离开。简若林琢磨著大哥的一番话,那言辞间,分明是觉察了什麽看出了什麽,脚下发软,心里一阵阵发虚,站不住地瘫坐在椅子上。思来想去,却都是“天凉薄”、“你自己想想”这些话,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东西交杂在一起,搅成了一团乱麻。当是一夜辗转难眠。铜雀楼在苏州城的北面,是城里资历最老的欢场之一。红袖坊里原本有婵娟坐镇,红极一时,可是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铜雀楼的底子摆在那里呢,就是瘦死的骆驼,总也比马大。白琦姗姗来迟,一进门,就看见洛展锋搂著个纤细少年,手进男孩膛里,弄得正欢。娇小漂亮的少年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面色酡红,酥软得就像一滩水似的。见到他来,以洛展锋为首,相继起哄似的叫道:“来得这般晚,该罚三杯!”白琦笑著应下,倒了三杯酒一饮而尽,才算是平息了众人的喧闹哄笑,转头再看萧景默:“许久不见我们的萧大公子了,今日怎麽却有空,不去陪你那小情儿吗?”洛展锋对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