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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蜜从花流出。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就算他再生涩,但男原始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别、别这麽用力……」「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了进甬,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之上,整个小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她还浸沉在高潮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缝流著女孩的蜜,让他愣了一愣。「这、这不是男子的……」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是男人吗?怎麽会……「这是!」她的语气肯定。他疑惑地皱起眉,有些动摇。「这真的是吗?」「这当然是!」「但你有个小洞,没有小蛋蛋。」他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洞,她闷哼了一声,下身敏感的颤栗了起来。「你的那里像花瓣一样,有个小洞,而且还一直流著水。」「那是被切掉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小蛋蛋不好看,连我的小蛋蛋都切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他玩弄她的小时已经自由了,为了增加可信,她用手作了个拭眼泪的动作,「那时候好痛好痛,呜……我好可怜呀,我本来真的是男人来的……」她可怜地抽了抽鼻,像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忆般掩著脸。她简直想为自己的急才鼓掌!她是不是应该去当作家?编剧?演员?「对不起……」看到这样的「他」,他觉得很不安,觉得是自己让「他」想起了不快的事情,都是他的错!他挪动身躯向上,形成他压住她的姿势,脸对著她,不过因为她的眼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