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篇》 夜欲薔薇(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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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东西送到嘴边，她仍是迟疑：〝嘴里塞了东西，就不能说话了。〞

他的笑容，这次带着点捉狭的意味，〝宝贝，那幺点小东西，塞不满你的嘴……一会儿，你的嘴里还得容纳更大的家伙……〞

她简直要晕了！那可恶的男人，把变态的恶趣说得云淡风轻，让人直想要朝他那挂着气死人笑意的脸上挥一记拳头。可她不能，就凭她早先从他手上接过的那张写了无数个零的银行本票，没资格摆什么高姿态。

〝行了，就这小场面，磨磨唧唧，是准备拿了钱不办事吗？〞男人开始失去耐心。

一口一口，她把那贴身的布帛吞进唇腔，舌尖弥漫着形容不出的甜腥气息。男人的唇角愈弯愈向上，她觉得自已蠢到了极点！从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事都不按牌理出牌。此时，她一丝不挂，原本应该穿在身下的底裤一坨咸菜似地塞在嘴里，而他气定神闲把她当白老鼠般戏耍。

〝正戏就要上场了，宝贝！〞

宝贝？她不喜欢那称呼。那个得到她的心，又抛弃了她的四眼沙猪，也曾经这样喊她。男人都是这样吗，嘴里喊着宝贝，心里压g就没多珍惜。

管这颜值爆表的男人想做什么？爱情已死。她需要的，是物质。

一个人如果低到了地面的高度，就再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遵照他的指示，她趴躺在地板上。旁边就一张暖和的大床，他却弃而不用，真是个变态男！虽然地板冰得渗人，至少是干净的。应该是找人来清扫过，一尘不染，光亮得可以看见那男人修长的身形从上方在俯看她。

嘴里的那团布，已经被唾y浸得湿透，现在连吞进喉咙里的口水都带着甜腥。她用眼角余光瞥见他正移步往壁柜方向走去。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还听见沙沙的金属声响。被一条黑色的皮圈箍着的颈子仰得久了，渐渐有些麻痹。

像是只累瘫了的长颈鹿，她颓然将脖子垂在散乱的长发之间。

男人回来的时候，站在她的脚旁边，她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冷冽，比身下的地板还冰。

〝腿打开。〞他的命令向来简单而明了，惜字如金。

无论心里觉得多么的屈辱，她照着做。

他蹲下身来，一只脚??压在她的身上，手掌往她的身体里深入。身上火烫般热，她有一种要站起身逃出门的冲动。当做这事没发生过，当做她从不曾收下他的钱，当做她没有让父母蒙羞，背叛自己的良知。

不！良知算什么？尊严算什么？没有那笔钱，她和她的家人，活得比过街的老鼠还要卑微。

所以，她将双腿大开，腿间有暖暖的呼气，男人的脸，就近在她的私密三角地带。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剥光的牛羊遭受屠夫宰杀前的查看。

〝抬头。〞

仰起头，她看见站起身走到她眼前的男人，手上一条长长的绳錬。啊！那东西她认识，养宠物的人都有，牵宠物出门用的。所以，她就要沦为一只被錬着脖子的宠物了！

咬着嘴唇，她等待着即将降临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