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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2/3页)
白兔,腰细屁股翘,最主要是皮肤的手感非常滑腻,几乎让他全身的血y不住地往下冲。「你干嘛!我又不是要寻死干嘛拦住我?」突然撞进一个怀里而不是水里,秦醉月吓了一大跳,身体的不适因为靠近了一句温热的身体而感觉好过了一些,但紧接着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酒味与陌生的男x味道。「欸,你是谁?怎幺会在这里?」怀中少女的声音软嚅轻甜,听她软软却又不失霸道的声音,让他心神一颤,小兄弟忍不住起立,因着两人的身高的差距与几近无距离的接触,小兄弟毫不意外的抵住了她最脆弱的地方,隔着层层布料他甚至感觉得到她那处的灼热与湿润,令他忍不住隔着布料缓缓耸动起来。两人身体的反应可比起他们的大脑快多了,她与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磨蹭对方,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混浊,秦醉月才气喘吁吁地稍稍推开他。「好了你再这样下去我快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谁?应该不是将军吧?是跟将军一起来的客人吗?」「忍不住?」没预料到她会说出这幺令人震撼的话,仇渊足足愣了几秒,但是身体的热度却没有降下来,他知道,身体的反应有一部分是来自春药,但是还有一部分却是来自于眼前这具身子对他的吸引力。仇渊并不是特别不近女色的人,只能说他对女色并不是很执着,所以才能长年在军营里生活一点也不嫌烦闷。「欸你到底说不说?」秦醉月稍稍用力,总算把男人推开,她扒扒凌乱的头髮,原本盘好的头髮已经散开了,她只得通通打散,接着又忍着慾望与种种不适开始回头捡起她刚刚为了要跳水而脱掉的衣服。只是越是捡她越是感觉到那男人灼热的目光……要死了,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一定是欲求不满而死……秦醉月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x焦虑,但这一刻春药的确让她领略到x饥渴与x焦虑的感觉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随便整理过的衣服,一点也不避讳自己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直起身子来看向那男人。眼前的这男人,看起来非常斯文,有着一双狭长的眼,眼尾微微上勾,鼻樑直挺,薄薄的唇弯起的角度有些狡猾,看起来是个心机重嘴也坏的人,只是他为什幺甚幺话都不说就只是看着她?秦醉月歪着头打量他。她隐隐约约的觉得眼前这男人可能也中了春药,只是也许剂量不多,所以不像她身体这幺不舒服,他看起来还算在自我控制的範围内,当然如果可以忽视他下身那高高顶起的帐篷的话……「妳叫甚幺名字?是谁的丫鬟?」良久,男人缓缓地吐出一句话。「问别人之前应该要先说自己的吧?」身体的热又开始蔓延,秦醉月低咒了一声,把衣服随手放在一旁,在池塘边蹲了下来,伸手捞水泼脸泼手臂。从仇渊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她那白嫩的a部,因着她蹲下的动作挤在a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一颤一颤的,也让他喉头有点乾涩,下身则硬得他都痛了。「仇渊,我是闻人将军的军师。」「军师?仇这个姓蛮特别的,我是二小姐院子里的三等丫鬟秦醉月,今天有人在老夫人赐下的酒里下了药,我因为贪嘴结果中招了。」秦醉月用手拍了拍脸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髮,这才拎着衣服站起来,她转身看着仇渊,一点也没发现刚刚泼水的动作早让她的肚兜跟亵裤都沾湿了,水分湿润了她的衣服,也让她在月光下几乎无所遁形。「你也喝了酒是吗?该不会你也是被连坐的吧?」「连坐吗?也许是喔?」可能是因为喝的酒量并不多,也可能是因为对眼前这个胆子大又不畏春药与慾望的丫鬟感兴趣,仇渊瞇了瞇眼,露出了一抹笑容。「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