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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床榻縱筆刻字,太子是我的 (H) (第2/5页)
br>行风轻轻地靠近行歌,唇瓣擦过她的双颊,让他的气息抚在行歌的颊上,魅惑轻佻地在行歌耳畔说道:「本王到床上等你…纹字…或者…为所欲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过行歌身侧,逕自躺上了床。他将尾音拖得迟缓细长,分明就是引诱。行歌一转身,就见他胳膊支着身子,趴卧于床榻上,肩上的肌理分明,顺着肌r线条,视线滑向他的窄腰与翘臀,竟让行歌真有股想冲上去侵犯他的冲动。他一定是故意的。这幺一想,那些羞怯与旖旎便褪去了些。「好!你躺好!」行歌快步走向行风,爬上了床榻,跪坐着,笑盈盈地说道:「刀给我。」听她这幺说,行风挑了眉。没想到这小女人还真狠心在他身上刻字啊?但他也不介意,反正他也打算让行歌真能辨识自己与他人不同。他随兴地将刀与翠玉螭纹笔交给行歌,满不在乎地问道:「爱妃打算在哪刻字?」行歌瞧行风那嘴角微弯,一副料定行歌不敢下手的表情,便转着眼睛,故作犹豫说道:「我还不晓得,让我比划比划,想想要刻在哪好。肩上呢?还是背上?还是臀上呢?」随即抽刀出鞘,看着行风的身子。将小刀靠向行风。「爱妃的表情有点可怕。会不会错手杀了夫君我啊?」行风看行歌那认真又困惑的表情,小刀慢不经心地比画着,按向了肌肤,由背部滑下臀办,冰凉的感觉让他有些战慄,但却毫不担心,还有些调笑心思。行歌抬眸问道:「我在你背上画,你趴着怎知道我表情的?」行风呶呶嘴,扬了扬下巴。行歌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原来是铜镜映着他们!「不许看。」行歌挪了身子挡住铜镜。「为何不许看?你要在我身上刻字,我自然要知道在哪。」行风好奇反问。「看了,我怕你会阻止我刻什幺字。」行歌振振有词地说。「那得你想刻什幺字?横竖不能是不文雅的字,要让人看见,我脸面往哪搁。」行风挑眉看着行歌。「就是要刻不文雅的字啊!一般正常人不会刻些奇怪的字。我刻一些特别些的字,像是乌g王八蛋啊,或者是笨驴之类的,就很好辨识了。」行歌贼笑看着行风。「好家伙!你摆明要为难我?不成!若让其他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当太子?威严都没了。」行风这下终于明白行歌的意图,翻过身,欲夺去行歌手上的小刀。「君无戏言!殿下是要当皇帝的人,不可以反悔。」行歌见行风翻过身,赶紧一手压住行风,攀了上去,跨坐在行风腰上,漾着甜笑俯视着他。「行歌!」行风被行歌这幺一压制,有些吃惊。何时他的小妻子如此大胆灵动,甚至说调皮霸道?「殿下不许挣扎。而且,你只能让我看,还想让其他女人看吗?我不许!」行歌见行风要推开她,索x扔了刀,双手压在行风a膛上。「…」行风听她如此命令自己,饶富兴味。一时间有股被独佔的奇异虚荣感。小家伙完全忘了她现在压着的是谁了?连他自己也变得好生奇怪,明明不喜女人吃醋,也不喜欢女人佔有慾过强。但现在却有些满足地看着小家伙蛮横地将自己视为她的所有,还不让其他女人分享。像是小狐狸般张牙舞爪地标示地盘。「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笔说要纹字,不可以反悔。」行歌俯视在自己身下的行风,笑得粉靥方匀,琉贝嫣然。瞧行歌眸若水滢滢,雪脂丹唇,翩若惊鸿,灼若芙蕖于冬日盛开,掩星蔽月。若说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这是行风头一次见到行歌如此灿笑愉悦。一时间看傻了眼,凝注着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来。「殿下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见行风没发话,只是瞧着自己,含情脉脉,默然无语,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内心有些羞涩不安,微微地扭动身子。直到身下有股灼热硬烫顶着自己的贝r时,蓦地红霞飞上颊。但行风也没说话,静视着她。弄得她该继续也不是,不继续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还会被他取笑一番。慌乱之下,行歌随手捡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纹笔,吶吶地说道:「那…那我要写啰…写…写…」行歌快速地在行风身上画了几笔,便草草结束,想翻下身来。但行风可不愿了。他只觉得柔软湿润的宣毫在身上搔着,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挠着,痒痒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