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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眷戀何如,君心何如? (第2/3页)
礼制不合。」雁低眸垂首,看不出表情。「等太子妃康复再说。」江行风一扫眼底的温柔,冷声要雁回覆尚仪局。****行歌紧闭着双眼在一片无垠似的混沌中漂浮着,软绵绵的身体没有一丝力量,她费尽心思就想睁开眼,可是睁不开,就像是被阻止着,像是害怕什幺似的,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看,不要看。越是这样说,她就越害怕,挣扎着,尖叫着,然后哀泣着,只想要回家。突然间,她闻到一股清香,是梨花木,是雪松。然后是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薄荷味伴着温热及稳定的力量搂住她,暖和的,肯定而沉稳的,解开了她那不定的浮萍感,让她不这幺惶惑不安。她有点累了,更想睡,才刚要放鬆,又有人轻声叫着:「好…行歌乖…你醒来…我便放你回家。」真的让我回家吗?当她睁开眼,一张清雅俊逸的脸庞离她不过吋许。不过那人贝扇似的睫毛覆着他那如鹰如豹般的双眸。那人的唇瓣一向紧紧地抿着,有着刚毅严肃的线条,唯有静止沉睡的时候,才会回到最初应有的丰润样貌,浅粉带着淡红,丽色纯真而诱人。时间停留在大婚第二日的清晨。他的温柔,他的淡笑。她怔忡一瞬,随即昏睡前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淹没了自己,难以呼吸。眼前的男人呼吸绵长而轻匀,一副谪仙睡姿,彷彿那些惹人心碎的记忆仅是一场虚妄的梦魇。她有点困惑,为何自己与他又躺在同一张床榻,他又如此温柔地搂着自己。行歌轻轻挪动身体,一阵刺人的痛由左臂传来。原来一切都不是梦,看着自己固定的左臂。她无法理解眼前的男人,心痛的感觉如此鲜明,让她无法忽视。他当着她的面,与人苟合。好髒。真的好髒。行歌凄然而笑,入g前她以为自己做好了準备。结果,她现在才发现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夫君,与其他女体苟且交合。果然是把自己看得过于大度。他说,她和那些女人无异。是吗?是她不该嫁给一个已经爱上别人的男人,是她不该被他那日短暂的温柔撩动心绪,是她不该在他伸出手时,犹豫不决时,还是握住了他的手。是她误以为差点他就死了,她差点没了夫君。他刚受册封为皇太子不过两年,参加上林苑秋猎,他专心追逐前方的獐子,没想跟在身后的奴僕与朝官注目下,居然有人胆敢拉弓以对,箭上餵了毒。他病了十余了几句太子妃的状况,便休息去了。用过午膳后,见秋阳洒落在院子中,碧云道:「我只是要探你的体温。」行歌听了,才慢慢地睁开眼,看了江行风一眼。江行风见她双眼载满不信任,内心更是有股郁闷之意在心中纠结着。手停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抽回手,没再抚上她的额。但见她只是躺着,也没动作,觉得奇怪。「喝水。」江行风捧了月白玉杯,递给行歌。行歌伸出手想接,挣扎一下,如葱管般的玉指,却簌簌地抖着,怎样也接不住,也没有起身。「没有力气?」江行风又问,眼底有浅浅的担忧。行歌还来不及回答,便被江行风有力的臂膀支了起来。她想接过玉杯,江行风则是直接将玉杯靠近了她的唇瓣,让她直接啜饮。喝过水,行歌还是不说话,也不看他,低眉垂首。江行风也就这幺抱着她。两人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