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纨绔小公子强制开苞、捆绑、掌箍、腿交、见红 (第2/5页)
狂言妄语,向前一步,咳了一声。 里面二人大惊失色,白衫人先反应过来,立即拽住粉袍哥儿跪下,喊道:"见过尊驾。" 薛成渡瞥了他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倒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无意与这人多做口舌,遂道:"当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白衫人打了个颤,吱唔着不知道说什么。 薛成渡踱步到内里,挨着粉袍哥儿在桌边坐下,扶起他撂倒的茶杯,亲手又添了一盏。 她不说话,下边二人更不敢开口,等她缓缓尝了口茶汤,才懒懒挑起眼皮,对白衫人道:"下边守着,我与薛小公子叙叙旧。" 薛唯侠猝然抬头,又在薛成渡的视线下缓缓低了下去。 白衫人本欲说什么,可女帝都不正眼瞧他,便讪讪地磕了个头,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去了。 薛成渡也没去管他行事不尊,胳膊撑在桌上,手指支着头侧,只瞧着薛唯侠。 等薛唯侠跪在地上,额头鼻尖都出了些冷汗,她才轻叹一声:"孤这个人,平生最爱干的就是强人所难。" 薛唯侠没跪住,打了个摆子,手攥在膝盖上直发抖。 薛成渡微微一笑:"你爹让你去的?" 薛唯侠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磕绊道:"是、是父亲让我......让臣给陛下送些醒酒茶。" "醒酒茶里有甘草,孤不吃那个。" 薛成渡淡道。 薛唯侠无措,女帝继续道:"记好了,以后进了宫,可别往灵台宫送了。" 她说的稀松平常,薛唯侠闻言却竖起了眉毛,方才的那股迷茫劲儿都丢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冲了出来,直冲冲道:"我不愿入宫!" 薛成渡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做言语。 薛唯侠被她看得身子都冷了,没忍住咽了口唾沫,仰头看女帝,好像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不是哪家与他差不多的尊贵小姐,而是一国之主,天下之君。 薛成渡看他眼中惶惶,心想也是个不经吓的,撇了撇嘴。她的头还有些痛,一时间脑热也上来了。 若放平日里,这会儿子火也下了,偏巧薛唯侠今日撞了火淬的刀口还不知道避让,铁了心嘴硬道:"我......臣方才口出狂言,望陛下赐罪,只不过入宫......臣实在担当不起......" "孤说你担当得起便担当的起,方才那股子劲儿,拿出来一半也绰绰有余了。" 薛唯侠急地直喘粗气,恨不得当头从窗里跳出去逃了。 薛成渡冷笑一声,伸出手手心朝自己屈了两下。 薛唯侠心中颤颤,身子抖了两抖,不肯过来。他明年三月里才及冠,今日因是祖母大寿才穿了正装束起头发。还未及冠,自然不通晓人事,平日里虽说有与狐朋狗友看看册子,那也是纸上谈兵,不曾与人肌肤相贴过。 薛成渡却不想等他,"啧"了一声,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掼到桌上,自己挤进他腿间,双手撑住,将他锁在中间。 薛唯侠吓了一跳,下意识要逃,可他这纨绔子弟,怎么是女帝的对手,半个屁股被托到桌上垫着,脚就踩不到地,只能在半空中蹬动。 外边的雪越来越大,落在房顶上窸窸窣窣。 薛成渡脑门上还发热,动作却不含糊,薛唯侠在她怀中反抗,被逼急了也不顾尊卑有别,攒着拳头就往女帝肩膀上捶。 薛成渡穿着裘衣,这力道落在身上跟助兴似的,索性反手解了系带,一用力将桌上的茶具拂到地上,把厚裘垫在桌上。 薛唯侠此时知道害怕了,忙喊陛下饶命,臣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