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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双杏踩奶、杯子接yin水、抓奶狂草zigong内射、茶水灌xue含一夜 (第2/5页)
只好跪坐一旁,只见女帝将头发丝往自己奶孔上扫,小腹一阵酸涩,花xue紧缩。 “陛下……陛下……” 他不太会叫床,情动时只会喊女帝的尊号,薛成渡没有调教他,不过偶尔说些荤话作弄,他倒也照单全收。 薛成渡又闻见了方才的那股sao味,轻笑一声,一边拿头发丝在他奶孔上转,一边说:“准你自己碰碰。” 娄泽立即甩掉衬裤,薛成渡摸了一把,档部已经湿透,sao味发散,满床帐里都是。 娄泽有些不好意思,羞道:“是臣太放浪了……” 女帝直接将沾到sao水的手指放在他脸前,娄泽马上伸出小舌舔弄,张嘴含住,像做口活般认真伺候。 薛成渡另一只手还拿着那股头发扫动,等到娄泽将心思全放在手指上时,看准时机,捻了一根青丝直插他奶孔。 娄泽闷哼一声,含着手指声音含糊,花xue直直喷出一股sao水,两瓣肥厚花唇间,花核也探出头来。 他也未曾生育过,奶孔不曾张开,叫女帝用发丝一通,刺痛之下更多的是酸爽,好似那一根发丝直接捅进了奶rou内里闹腾。 薛成渡抽出那两根手指,在他花xue里扣了一下,复又放回去,懒懒道:“不准躲,继续舔。” 娄泽在女帝插xue时高亢浪叫一声,花核被指尖擦过,颤抖不已。听见女帝吩咐,他稳住身体,继续去舔弄那两根沾了自己sao水的手指。 他的sao水味大,自己尝也是腥甜不已,薛成渡继续转那跟插进奶孔的头发,欣赏他胸口颤抖,一对奶子不住跳动。 娄泽偶有闷哼,女帝便将手指往里插几分,或是模仿阳具抽插,直叫他嗯嗯啊啊说不出来话。 床帐里味道越来越大,娄泽的xue里止不住的流yin水,薛成渡离得近,闻久了也有两分头晕,于是同时松开手指抽出头发,却刺激的他又喷一波。 薛成渡好笑,索性从床头拿了一个陶瓷小盏,丢了盖子,将里面的水泼在地上,口朝娄泽按在他腿间花xue上,狡黠道:“既然这么爱喷,那孤回来后可要看到你接满整一盏sao水。” 娄泽瘫倒在床还呻吟着,茶杯冷硬激得他打个冷战,却还撑着问:“陛下去哪?” “放心,孤出去喝杯茶,要不然叫你的sao味冲晕了头。” 女帝衣衫整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起身汲上鞋出去。 娄泽留在床上,双手撑起身,将杯盏放在床中间,自己面朝里跪趴在其上,两腿大开几乎持平,大腿两侧贴近杯口,小小红痣压在杯沿,花xue正好垂在杯口之上,玉茎在前挺起,贴在小腹上,后xue在上,一片晶亮。 他一缩花xue,xue里黏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顺着大腿和花核往杯盏里滴。 女帝走时没有拉上床帐,有几丝风吹进来,如鹅毛软语扫过嫩xue,娄泽一阵战栗,花核颤抖,又喷出几股,落进杯里。 女帝就在外边的小殿,有两个内使还立在里间和小殿之间侍候,娄泽听见女帝吩咐他们奉茶。 他伸手试了一下杯子,流了这会,那小盏底部已经盛满,还空一半多些。 没有女帝准许,他不能自己捏花核,只敢拨弄两片大花唇,搔痒感不断,多少又流了一点。 大花唇下是两片小花唇,他玩弄半晌,不敢继续往xue里去。 杯子已经有七八分满,娄泽在床铺上磨自己的胸口,等它慢慢流。 犹豫之际,花核却突然被人捏了一下,娄泽没忍住一声尖叫:“呀,好酸!” 正是薛成渡回来,看他如兽跪趴,xue口风光一览无余,又没擅自捏核插xue,十分满意,索性直接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