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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第1/2页)
忧虑著一心来救自己的水儿与跟随而来的人民,她抓紧铁木的臂膀,哀求说,「求你,不要杀人,不要!」「闭嘴,先救救你自己,蠢女人!」铁木看著鲜血从她的下身拼命地流,那张脸已苍白得跟死人无异,他只能骂自己--「为何我总会伤了你!」「但……哎!孩子……要早来了……痛……」伶也不愿孩子不足月地走来,可是,她也怕自己再也支持不了,却说,「铁木……我若死了,你不视他为自己的孩儿……也不要紧,但,求你,要照顾他,可以吗?」「闭嘴!我才不会答应。」铁木嘴里在骂,却急忙把她安置在楼房的石床上,扯来一张被子为她保暖,两手用力地抱住她彷佛生怕她就要这样消失於人世一样。「听我说,我死了……你就好好治理大鹰,不要……杀人,不可以……杀……」伶没理会铁木说什麽,她要尽力把要说的话都说完,然而,阵痛却叫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我对大鹰没兴趣,我只是为你而来!」铁木急疯了,却也怒极了,「你敢死了,我就要大鹰所有人来陪葬!」「你……」伶惊讶、感动,却又生气,「你从来没说过我有如此重要……你为我而来,又为何……如此苦待我?生死,不由我……你不能迁怒於我国子民,不能!」「总之,你不能死,否则,这遍土地所有人也要死!」铁木的每一句话也是命令,伶绝不怀疑他的野蛮与疯狂。「铁木……」伶实在不知要如此跟一头牛说道理,更何况此刻她已痛得什麽也想不来,她既忧心民兵的安危,也担忧腹中的孩子能否安然出生,说,「叫白兰来……这样下去,孩子跟我……都要死……」她要他去找白兰,那瘦弱又冰凉的手却又紧拉住他的臂膀,在此非常时刻,她又怎愿意他离开?铁木也不愿意甩下她,然而,再不找白兰或任何一位医师来,他恐怕伶真的要死了。再者,楼房之外的战事正愈演愈烈,他又岂能任部下力战自己则躲在此看守妻儿?作为一个战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我会回来,你在此等。」铁木甩开她那无助的手,却把他的匕首塞到她掌深,低声说,「保护自己。」看著铁木快速又了无声音地离开,伶明白他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所在,她心里不觉透来一阵温暖,因震痛与忧心而流下的眼睛也变得甜了。「你心里究竟有我没?是爱我,还是恨我?」她合上眼,一直纠缠不清、总是叫她煎熬於放弃、绝望与不甘心之间的情结再次起波澜,她实在心力交瘁了--「为何每在我要死心之时,你就要让我看见一点光?你为何就不能彻底地让我死心?你究竟要我怎样?」她看著彷佛在动摇的楼房,静听著门外的战火声,两手揉著已痛不可当的下腹,痛苦的呻吟声从唇边溜出,「哎……白兰……铁木……来……哎呀……我不行了……铁木……回来!回来!」那一声声却传到战楼的围墙上来,匠笔直又高耸的围墙之上,夏照正手持两把削铁如泥的短刀一刀一前行地往上爬,彷佛嗅得到爱人气味的壁虎一样,他肯定伶就在战楼之上。「伶,我来了,你要忍耐。孩子要出生了吗?不要怕,我在来,我在来了。」夏照伸长手使劲地把匕首插入战楼的石墙,身体就挂著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