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以不永怀_醉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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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 (第2/2页)

伤盖着旧痕,如蚯蚓般密布。

以往在校场c练,总见到陆柘与将士们切磋比武,沙尘四起,汗水在日光照耀下流淌过锁骨和古铜色a口,宽肩窄腰,每一寸筋骨都恍如铁铸。

剑横秋水,脚踏狻猊,乌发高束,披明光铠,背一张黑漆弓,威风凛凛,那个白日里威武如天神、不可碰触的人,现下在静夜里醉酒酣眠,与她同榻。

用巾帕擦拭干净了他的上身,她支着下巴趴在他起伏的a前,眉眼弯弯似那潺潺流水上的小石桥,窃窃低笑如偷得糖果的无邪稚子,“陆柘,醒醒,我现在要睡你了,你答不答应……要是不出声,就当你默认。”

俪山飞雪,红梅夭夭,他屏气凝息,嗓音温柔,亲手为她披上鲜亮如火的狐裘;

元夕灯会,人山人海,他让她坐于肩上赏鱼龙曼舞,火树星桥,满城红莲开遍。

她犹记得,他无比耐心地教她提笔认字,挽弓上马。

毕竟他对她那么好,拱手让人还是不舍,偷来这一晚,明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还回去。

当然她也不是想学那些荒唐话本里多情霸道的贵少爷,“要先夺你身,再俘你心”,今夜的陆柘如同一道供人宴飨的佳肴,她双腿间早已有了情动的湿意。

先吃为敬。

湿润的吻绵绵延延,落在隔着虚空无数次描绘勾勒的剑眉,浓睫,挺鼻,丰唇上,他五官深刻,棱角分明,侧面更是英俊得无比赏心悦目。着魔一般不受控制地,她俯身沿着两a间那条下凹的山谷舔舐,嫣红舌尖细细密密的的颗粒在凸起的伤疤上辗转徘徊,自下而上跋山涉水,行过一段缠绵的路途。

伴随着暧昧得令人心魂俱颤的水声,舌头撩拨那粒生在粗犷山丘上的柔嫩莓果,等到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牙尖轻咬,拉扯,温热的唇舌含吮,嘬吸,末了还用j致的鼻尖极为亲昵地逗弄了一下。

“嗯啊……”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模糊暗哑的低喘,双颊醺红,眼尾镀上一片艳艳情欲,眼珠在眼皮下来回滚动,像竭力想从梦沼脱身却只能沉沦其中,不知比平日里禁欲冷肃衣冠严整的陆大将军诱人上多少倍。

微咸,苦涩,满腔都是陆柘阳刚的、干冽的气息,她舔了舔唇,笑眼迷离,满心愉悦地看他痛苦难耐地隐忍,鼻翼翕张,沁出薄汗,肌r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战栗。

“才这点程度大将军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意外啊,要是,再多一点,又会如何呢?”她的手不安分向下游走,毛发浓密卷曲,略为扎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taonong那怒气高涨横筋虬结的长枪,果然引得他一阵阵如疾风骤雨般的急喘,紧翘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向上耸动,以获取更多销魂蚀骨的欢愉。

“舅舅,我在勾引你,放纵姑息,当以同犯论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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