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30 (第1/2页)
舌尖的温柔。遥遥低声呢喃:“衡逸,衡逸……”他的姓名,源自她口中舌尖轻动,源自她心底丝丝呢喃,这一潭温柔水雾,几乎要将他溺毙。他即将死去,在她潮湿温暖的身体里。衡逸放开她,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趴在春榻上,火热的身躯随之覆上,压着她灵秀的蝴蝶骨,身子一沉,从背后插入,攀着她,猛烈地撞击。不够,怎么够,怎么舍得。他的心叫嚣,他放不开她,唯有不断索取,不断往前,顶进最伸出,教她快乐,教她悲泣,她的辛酸苦楚全都由他掌控。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上,磨蹭出一层粉生生的红,落在他眼里,绽放出极致的诱惑。他加重了力道,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遥遥的□被狠狠压着,在他的冲撞中与床褥厮磨,在疼痛中咬合了无可言语的快乐,她受不了,呜咽地哭泣,破碎地呼喊:“别……够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衡逸的手环过她胸前,柔滑的□就被他握在手中,他发狠了地揉,疼得遥遥一阵阵抽噎,她的身子被他猛然一撞,那热流在她身体深处烧灼,仿佛要将她燃作灰烬。他颓然倒在她身上,吻了吻她唇边泪痕,笑笑说:“我谁都不要,只要遥遥。”“即使,遥遥不要我。”他伸手去,拂开黏在遥遥额上的发丝,唇边仍挂着一丝微笑,满足的,快乐的,教人心疼。遥遥贴近了他,绵绵叹息,“你会害死我。”他揽她的腰,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抚摸着她光裸的背脊,轻轻说:“我怎么舍得害你。”然而,他眼神却冷下来,越过遥遥头顶,死死盯着角落里一人高的黄铜烛台,“除非,你真的不要我。”边缘原来,新生与死亡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初夏的京都,处处闪烁着鲜嫩欲滴的光泽,令攫芳的手,忍不住颤抖,不忍打扰眼前一片碧色悠悠。清晨的左府,被女人尖利的哭喊声搅乱了波平如镜的湖面,往来呼喝,耳边絮语,喧闹得不合时宜,遥遥在繁杂的脚步声中提着裙角快步往东厢赶,穿过月牙门洞,远远便瞧见左安忠夫妇卧寝外围满了人,再走几步,就见左安忠顶着额上微汗,急急上前一拜道:“怎劳公主前来。”遥遥虚扶一把,宽言道:“大哥莫急,我已令人进宫去向母后请旨,太医随后便来。大嫂现下如何?”左安忠又是一拜,“谢公主大恩。现下稳婆才进去,怎的情况我也不知晓。”话未完,便听屋内一声叫嚷,左安忠一个激灵,随即就要进产房里去,方伸手推门,就被几个婆子死拦下来,唧唧呱呱说上一大堆礼俗,左安忠急的直冒汗,他本是儒雅读书人,此刻也估量不得,万般无奈下,拔高了嗓子往内喊:“燕儿,你别怕,我就陪着你,哪也不去。”遥遥立于一旁,静静看着这个老实男人辗转不安,忐忑难宁,心中翻腾起微酸情绪,她有莫名感慨,若某年某月某日,她于病痛折磨中哭喊挣扎,寻觅救赎,是否能得一人,望住她,眼眸如水,感同身受,心如刀绞。左安忠这才回想起她来,连忙告罪,又唤大丫头送她回去,遥遥摇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