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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第2/2页)
。可惜他所谓的挚友,现在正对着他顶看不上的人笑,他什么时候对自己那样笑过?涂延血气翻涌,简直要爆血管。孟成蹊还不知道自己在涂延心里,被夸成了一朵花。此刻他和沈慕枝,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两人都是善思辨的人,凑一起不免高谈阔论,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中间孟成蹊去洗手间,急急忙忙出来,不小心撞上一个背脊宽阔的男人。他抬头,眼前一亮,叫道:“涂延,好巧呀。”涂延草草结束了和李老板的晚饭,让其先走,李老板立即脚底抹油溜得飞快,自己则来这边守株待兔。他愤愤想:巧个屁,老子都等半小时了!孟成蹊像个老妈子一样cao心他的着装,看到他今天一身得体,隐隐有点自豪。“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涂延省去客套,拉着他走到角落。“怎么?”涂延双手扶住他的肩,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你以后别跟沈慕枝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孟成蹊觉得他莫名其妙。“没有什么为什么,他爹是个老狐狸,他就是个小狐狸,一家子没安好心。”孟成蹊不乐意地鼓着腮帮子,质疑他:“凭什么你说他不好,我就要信?”“傻子,咱们这交情,我做什么要骗你。”“可是我看他挺好的。”这话无异于往热油锅里加水,涂延轰地一下炸了,手上的力道掐痛了孟成蹊:“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痛……痛,快放开我,你脑子坏掉啦?”孟成蹊推搡他,嘴上骂骂咧咧。涂延气得双目通红,发狠地说:“我不放,他娘的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了?”“涂延,”孟成蹊两腿踢蹬,虽然脚上没敢使大劲,“好端端发哪门子疯,你放手。”涂延干脆两手一圈,将他禁锢在怀里,任他扑腾着挣动不止。恰好曹瑞林也过来解手,看到扭成一团的两人,以为孟成蹊又惹了事端,心中警铃大作,慌手慌脚上前劝架:“冷静啊二位,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的,非要打架呢?”涂延和孟成蹊想起这还是在公众场合,登时觉得丢人,拧在一起的身体就此分开。曹瑞林尽职地做和事佬,向涂延道歉说:“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成蹊不懂事,我替他向您赔罪了。”涂延一听又不开心,心道:混账,你跟成蹊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道歉吗?“我们刚才在闹着玩,没有打架。”他干巴巴解释了一句。孟成蹊对涂延厚脸皮的功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但面上故作轻松一笑:“哈哈,可不是嘛瑞林,你眼神不行,我跟涂延明明是朋友,哪会动真格?”曹瑞林看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瞎话,无语地摆摆手,进了洗手间。等他方便完出来,两位朋友还站在原地,互不相让地争执着什么。他不放心地挤进他们中间,用手臂隔开两人,找了个话题对孟成蹊说:“现在回去太早,你想去跳舞吗?沈兄说酒店二楼有个舞厅挺出名的。”孟成蹊听是沈慕枝推荐,不费吹灰之力做了决定:“去。”涂延根本不会跳舞,但岂能眼睁睁看孟成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