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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呵呵，刘晨，你觉得我哪里不正常？要不要现在就去试试？”自己的确不正常！

刘晨的唇又一次紧紧抿起，他的眼睛变得有些凌厉，薄唇吐出的话语也冷得叫人心寒：“钟意！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还有，夜不归宿，请你给我打电话！”

钟意的手没有放下来，却语带嘲弄地说：“呵呵，限度！刘晨，我们是一对正常的夫妻吗？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四人说着说着，就谈到了这一次的论坛获得的巨大成功。

看刘晨和周离信心满满的样子，钟意有些不忍心，毕竟，两人这段时间付出的辛劳自己看在眼里，要是他们真的继续这件事，却发现什么都做不了，肯定对他们是一个打击。

钟意沉吟半晌，开口说：“刘总，集团应该把精力放在升级旧产品这一块。”

周离惊讶地问：“钟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一次的论坛非常成功，很多厂家都向我们讨要资料，还达成很多意向呢。”

刘晨的眼睛已经有些锐利的光射出。这个钟意！就算她讨厌自己，也不可以无视这些人的付出！

只有凌风，他虽然奇怪，但是，他依然对钟意鼓励地说：“钟意，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钟意扫了身边的刘晨一眼，缓缓地说：“只是意向！集团的产品很高端，但是，目前的形势不好，国家并不支持这类产品换新。”

这话一出口，刘晨三人同时一震！钟意说的是什么？！国家不支持！她怎么可以如此肯定地说国家不支持！三人同时联系到了那个于*长。

良久，刘晨才涩涩地问：“依你之见，该怎么做？”

“升级旧产品。等国家政策。”钟意简单地说。

三人对视一眼，刘晨咬牙，重重地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刘晨和周离都没有什么精神说话，只有凌风，抑制着自己的心酸，跟钟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吃完饭，凌风就拉着钟意跟刘晨周离说：“刘总，周经理，我们还有事，再见。”说完，好像害怕两人跟着一样，拉起钟意就走。

刘晨和周离两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呢，那两人已经走远了。

周离和刘晨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无奈。

“刘总，我们现在回去还是？”

刘晨望着那个方向，下定决心般说：“我们也跟着。”

周离眼中闪过的不只是惊讶。“好。”

周离对司机吩咐了几句，才小跑着跟上刘晨。

到底两人身材高大，步子也大，加上凌风跟钟意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只是为了甩掉那两只灯泡，所以，走得并不快。

很快，刘晨和周离就远远地跟上了。不过，看到两人了，刘晨和周离就极有默契地放慢了脚步。

凌风兀自不自知已经多了两条尾巴，还很兴奋地拉着钟意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地停下来询问什么。

钟意也不说破，反正，那两人要跟就跟吧，自己跟刘晨之间，已经不可以弥补，自己花心，有于天——虽然自己已经跟他分开，有凌风——钟意已经决定，好好对待凌风——就算跟凌风不